盛初时又被带回了阿玲的家里,被彻底关了起来,门口有两个背着枪的男人守着,他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逃是肯定逃不出去了,只能寄希望于这些人能说到做到,收了钱就放了他。
中午的时候阿玲来给他送饭,nv孩满脸愧疚,被人盯着却不能跟他说话,放下饭碗就匆匆走了。
门重新关上后,盛初时才端起了碗,虽然吃不下他却不能不吃,下一秒他的目光微微一凝,原本搁在餐盘上的碗下面竟然压着一张字条,他捡起字条打开,上面是阿玲歪歪扭扭的字:“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阿爸为什么会得罪他们,他们应该是住在山里的人,我以前见过他们的人,山里有好几个村子都归他们管,他们在山里种花,但是从来不跟我们打jiāo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
种花?盛初时微微皱眉,这些人个个都背着步枪凶神恶煞的,而且这么看来应该还很有规模,像是恐怖分子还差不多,怎么会在山里种花?
盛初时在_F_间里翻找出笔,在字条背面回了一句“种什么花?你能不能找一朵来给我看看?你不用想办法救我,会有人来救,不要冒险”,在阿玲来拿餐具的时候照样压在碗下,面色平静地看着她把东西端走。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餐时,碗下面才出现了一朵Yan红的妖娆花朵和一张字条:“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花,我以前跟朋友偷偷溜进山里玩时看到过,里面到处都是,这两天阿爸一直盯着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去给你摘来的。”
盛初时捡起花到鼻子边轻轻嗅了嗅,有一gu很淡很特殊的香味,他也不认识这是什么花,心里却隐约有了种猜测。
盛长青只用一天时间就迅速处理了自己名下的两tao海外的_F_产tao了现,而且为了不让人起疑,这事他是请康承之帮忙办的,三千万美金很快到了位。
那一条陌生的号码查不到来源,银行账号也是国外账户,全都无从查起,盛长青不敢赌,也没有报警,钱一到就立刻给转了过去。
坐立不安地等了一个晚上,终于接到了对方的电话,约他五天之后在越南的某个地方见面jiāo人。
盛初时在越南,得到这样的答案盛长青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揪心,他不知道盛初时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又是怎么从船上去的越南,但是他心知盛初时被绑架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他得瞒着盛家所有人。
料理完俞少jiāo给他的人,当天盛长青就回了京,邱闵意图绑架谋杀盛初时的事情已经先一步传回了盛家,人证物证俱全,邱闵很gān脆地认了,却拒不承认盛初时的失踪也与他有关,盛富康被气得差点又发了病,将之痛骂了一顿,毫不留情地斩断了二十多年的舅甥情分,把人赶出了盛家。
再之后,邱闵便也失踪了。
盛长青见到了再次卧病在chuáng的盛富康,除去最后那段他其实已经收到了盛初时的消息,他把在船上发生的事情仔细与盛富康了一遍,并把盛初时从俞少那里得来的人参递了过去:“小晏是在船上失踪的,已经这么多天了,如果真的是掉进了水里,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这是小晏在拍卖会上拍给您的。”
盛富康抚着手里的东西,面色悲凉:“他是我好不容易才认回来的儿子,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这么快又没了**”
盛长青没有接话,沉默地听完盛富康的叹息,小声安慰了他几句,离开了_F_间。
下楼的时候他碰到了盛启丰,盛启丰瞪着他,沉声问道:“盛晏是不是真的死了?”
盛长青微微皱眉:“不知道,他失踪了。”
“找不到吗?”
“还没找到。”
“是邱闵gān的?”
“他不承认。”
盛启丰轻抿了抿唇,神色复杂似有疑虑,却没有再问。
盛长青去了京郊的疗养院,美其名曰疗养院,其实就是jīng神病院,这里的病人都来自有钱人家,每一个进来这里的人背后或多或少都能牵扯出一段见不得人的yīn私,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没人说得清楚,但只要进了这里,假病也迟早能变成真病。
邱闵正五花大绑地被人按在chuáng上打针,他不声不响,眼里却全是怨毒和疯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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