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时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吃到了一块垂涎已久的软糖,一口咬上去的_gan觉比想象中还要甜蜜,让他不由自主地含在zhui里反复品尝。他特别高兴,像是多年夙愿终于如愿以偿,满心都是甜蜜和喜悦,虽然那仅仅是一块糖而已。
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九点,睡了十几个小时那种晕船的不适_gan终于退去了,盛初时jīng神抖擞地爬起chuáng,盛长青不在,给他发了条消息说自己有事出去一趟,让他醒了自己叫客_F__fu务送早餐来。
洗漱的时候盛初时看着镜子里自己睡眼惺忪的脸,想到那个略显诡异的梦,抬手轻抚了抚zhui唇。
他没有叫客_F__fu务,出门去了餐厅,吃完早餐又去了顶层的游泳池游泳。
盛长青中午也没回来,他是大忙人,从上船起就各种邀约不断,多的是人想要跟盛氏的接班人搭上关系寻求He作的机会,盛长青能推就推,推不掉的也不得不给面子去捧场。
所以盛初时只能一个人找乐子打发时间,吃完中午饭又回_F_间睡了个午觉起chuáng之后他便出了门闲逛,逛着逛着就逛进了赌场。
大白天的这里也是最热闹人声最鼎沸的地方,放眼望去到处都是xing_fen盯着赌桌红得滴血的一双双眼睛,还有许多身材火辣脸蛋漂亮的美nv穿梭其中试图钓凯子,不少平常走出去也算人模狗样的所谓上流社会人士在这个堕落的地方亦是丑态bī出,搂着美人玩着牌,时不时一番T笑或者当众来一段限制级热吻,简直不堪入目。
盛初时暗暗唾弃,这康志朗开的赌场竟然还兼做窑子生意,实在太没节*了。
赌这玩意儿盛初时以前很少碰,也没什么大的兴趣,只打算小试一下牛刀打发时间,他去_fu务台换筹码,等了没几分钟就有侍应生过来送上他换的筹码,盛初时随意看了一眼,皱起了眉:“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换了一万块,你给我这么多gān嘛?”
这些筹码全都是一万面额的,十个就是十万,侍应生笑了笑,解释道:“那边有位先生帮您换的,请您收下。”
盛初时顺着侍应生说的方向看过去,倚在吧台边的男人冲他举了举酒杯,一脸的风流相,盛初时:“**”
他把多的筹码扔回给侍应生,没有搭理对方,径直上了赌场二楼,这里大部分都是玩德州扑克的,他四处转了一圈,发现赌得最小的桌子加注一次最少都得一万块,更别提有的桌上底池里的筹码已经成百上千万,盛初时shen_gan自己还是不够纨绔,又去换了十万筹码来,随意挑了张桌子坐下。
每张赌桌上至少都有十个人,周围还有不少围观的,十分的热闹。盛初时面生长得又neng,而且一口北方口音,没人把他当回事,盛初时自己也不贪,牌好就跟,不行就果断弃,几把下来倒还赚了几万块钱。
桌上不时有人离开又有新的人加进来,当盛初时又一次看完自己的底牌抬眸时,桌对面刚坐下来的男人笑着冲他挑了挑眉,正是刚刚在楼下想要送筹码给他的男人。
盛初时懒得理他,他从小到大招过的烂桃花多了去了,倒是第一次碰上有男人敢打他的主意,当然,盛长青除外。
盛初时这把运气很不错,拿到了一个对子,果断下注两万筹码,轮到对面的男人时,对方毫不犹豫地跟注,盛初时不在意,盯着荷官翻开三张公共牌,他的对子变成了三条,于是加注了三万,对面的男人也再次跟注。
一直到最后的摊牌圈,盛初时几次加注对方都跟了,盛初时手上是一个三条和一个对子凑成的葫芦,而那个男人却是一手杂牌,输了钱也半点没有不高兴,反而笑眯眯地冲盛初时眨了眨眼睛,盛初时暗自皱眉,心里隐约有些不慡。
新一局开始,有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比基尼美nv贴到了男人身边,娇声喊他“俞少”,被男人冷着脸推开。盛初时瞬间明了了对方的身份,港城就一个大名鼎鼎的俞家,在港城豪门里排名前三,唯一的独子是个人尽皆知的男nv通吃的风流公子哥,大概就是面前这个家伙。
接下来不管盛初时是下注、跟注、加注还是弃牌,对方都跟着他,赌场里认识这个俞少的人不在少数,见到他在赌桌上纷纷过来围观。很快所有人都从他的举动里品出了他的用意,看盛初时的眼神全都带上了*luǒluǒ的打量和玩味,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即使盛初时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几把下来盛初时彻底厌烦了,起身准备走人,却忽然被人按住了肩膀,坐回了椅子里。
熟悉的男士古龙水的味道欺近,盛初时转过头,惊喜道:“哥你来了?”
盛长青弯着yao贴在他身后,鼻尖有意无意地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冷淡扫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在对方微微变了脸色之后低声呢喃:“继续。”
于是盛初时放弃了走人的想法,还好心地把椅子分了一半给他,盛长青坐下,揽住他的yao轻轻一提,盛初时毫无准备地就被他抱起来坐到了他的tui上,他也只是惊了一秒很快就不再挣扎,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坐在盛长青大tui上等着荷官发牌。
对面的男人沉了目光,脸上已不见笑意,盛长青和盛初时都没有把他当回事,第一轮翻牌之后他有了两对对子,手气十分的不错,前面的人下注到了十万块,轮到他们时盛长青替盛初时出声:“跟注,一百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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