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吃了一惊:“为什么?”
如意轻叹道:“听说是景王从西定打听来的,说他_geng本不是谨王的儿子,只是当年西定三皇子手下的一个死士。这就是欺君之罪。现在谨王力保他,只是软禁。我们到西定来,就是想打探消息,看能否找到证明他身世的证据**若是找不到,恐怕他**”
李越眉头皱得更紧:“怎么会这样?元文谨十有八九是不能继位的,元文景怎么会先拿他开刀?”
如意看一眼北风,道:“听说是宫里教皇孙们的师傅在皇上面前说了一句,说是江山万代,不只要看皇子,还要看皇孙**去年冬天皇苑围猎,小皇孙独力she死一头láng,皇上大大夸奖,还把自己的弓箭赏了给他。谨王府里现在都乱了,爷回来真是太好了!”
李越迟疑了一下,转头去看柳子丹。如意这才发觉自己大概是说错了话,李越可能并没有回来的意思,只是路上巧遇而已,不由尴尬万分。北风见状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饥民渐多,当地官府又不许逃荒,到处都乱得很,还是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再说话安稳。”
客栈的生意也颇萧条,空屋子倒有的是。四人坐了下来,北风才详细把情况说了一下。问题果然是出在邹清那句话上。邹清会说这话,倒也不奇怪。他本是寒素出身,小武知道俭朴,就极对他心思。李越觉得他这话说得也并不错,像元恪那样被宠坏了的小少爷,又怎么知道民间疾苦?将来当了皇上,就算文武双全,也不见得是什么明君。
元文景自己尚无子嗣,说到皇孙,他是沾不到边的。元文鹏body荏弱,也一直无有所出,因此邹清这话一出来,元文谨就一跃成为皇位最有力的争夺者。偏偏他那个王妃实在不识大体,总觉得小武回来是碍了她的地位,加上小武对她没半点尊敬亲热,显然是养不熟的一条小láng,将来若是她再生不出嫡子,让小武继承了谨王的王位,她的地位自然岌岌可危,于是nv人家的办法,就是说小武_geng本不是当年走失的小皇孙,元文谨是弄回家一个野种云云。开始只是在府里和元文谨闹,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渐渐的就传了出来,正好被元文景抓住机会,一直把话传到元丰面前,并说元文谨就是怕没有子嗣将来被剥了王位,这才弄个野种回来糊弄元丰。这就是欺君之罪了。而且天家血脉,最忌混杂,元丰当下大怒。还好他没立刻下令杀人,只是把小武押解入京软禁起来,命令元文谨找出证据证明小武确系元氏子孙,否则将以欺君论斩。时隔十数年,元文谨哪里有什么证据,只好让北风和如意来西定查访线索,北风和文程虽在西定住了数年,但那时“北风”早已解散,所以并没有多少门路,也只是碰碰运气而已。
李越听得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道:“那你们其实并没有什么线索是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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