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头低得几乎能钻进被子里去:“殿下要怎么处置洛氏兄妹?”声音也小得像蚊子。
李越笑了笑:“他们敢行刺本王,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清平总算稍微抬起点头来,脸上还红得跟火烧一样:“殿下真要杀他们?”
李越笑道:“你说怎么办才好?”
清平脸上愈发红了,横了李越一眼:“清平怎么能替殿下做主?”只是他脸颊绯红,眼波一横非但不带嗔意,反而多出三分妩媚,倒像是在撒娇了。这样的表情在他,实在是难得一见。李越不由有片刻的出神,然后才笑了笑站起来:“好了,我去看看王皙阳还要耍什么把戏,你好好休息。”
花厅门口,吴涛独自站着,一见李越连忙躬身请安,有几分惴惴地看了李越一眼,见李越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才敢低声道:“殿下,太平侯这几日水米不进,只求见殿下,陆管家怕当真闹出人命,只好让小人悄悄送他过来**”
李越点了点头,王皙阳到底是东平长皇子,真要出了人命,事情可也不算小。花厅里没别人,只有王皙阳低头跪在地上,大冷天的只穿了一件夹_yi。李越好像没看见他,径直走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拿了本不知几时扔在那里的书,有一行没一行地看起来。侍nv送了两杯茶来,偷偷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王皙阳,也不敢问,端着一杯又出去了。李越只当没看见,直到把一杯茶喝完了,才淡淡开口:“太平侯胆子不小A?看来是把本王的话不当一回事了!”
花厅的地是坚硬的青石铺成,还细细雕了花,既冷硬又硌人,王皙阳两天水米不沾,跪了一盏茶的工夫,膝盖已经快失去知觉了,若不是两手支着地,几乎就要跪不住,额上的冷汗更是一粒粒往下滚。好容易听李越开了口,连忙拖着僵硬的身子转过来磕了个头:“皙阳不敢。”
李越把茶杯轻轻往茶几上一顿:“不敢?本王前日说过什么?”
王皙阳想往前膝行两步,只是双tui僵痛,几乎是用手支撑着爬了两步:“殿下,皙阳自知有罪,任凭殿下处罚,只求殿下饶了洛家兄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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