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碧有点哭笑不得:“封了诰命,不该摆上香案跪接什么的吗?”结果沈云殊就那么拎进来,然后再那么扔给两个丫鬟**
“出了京城,并没那么多讲究。”按说这都应该有官员前来传旨的,但事实上本朝请封的人有多少,礼部哪儿忙得过来?尤其是京城之外的,难道叫礼部官员千里迢迢就去送这么份诰命文书?不过都是着人送达即可,自然也就不qiáng求什么跪接了。
“再说,只是五品宜人,又是这种时候**”钦差死了不说,对外的说法还是因为许瑶有孕,因不知是男是nv,这一胎又不知能不能保住,所以皇帝不好现在提她的品级,就给她娘家人一些封赏。恰好她娘家妹妹这里在求诰封呢,皇帝就随手批复了。
这方法当然是很好地遮掩了皇帝与沈家的关系,但这会儿沈云殊又觉得不大痛快了。他凭实力给Q子求回来的诰命,却要挂别人的头衔,真要是闹腾得满城皆知,恐怕许碧日后出门都要有人指指点点了。
“怎么不高兴?”许碧也摸了摸沈云殊的脸。封诰下来了不是挺好的事吗?难道是因为她表现得不是太高兴?
“有了诰命,以后我去哪儿底气都足了。”这也算是一份重礼,多少nv人想要都没有呢。沈云殊费了力气弄来,她的确应该表现得再高兴一点儿,“多谢大少爷了。”
沈云殊笑了一笑:“你喜欢就好。司家长子来了,说是水土不_fu,一到就病了,袁家正说要把人接到自己府里去。”
“袁家倒是会讨好,我还以为司御史一死,袁家就跟司家**”
沈云殊轻轻摇了摇头:“司敬文之前往福建去寻父,据说是中途落水,尸首都不曾找到。”
许碧猛地一抬头,险些撞上沈云殊的下巴:“司敬文死了?”
“落水。”沈云殊重复了一遍,“听说他当时得了秋痢却仍要坚持往福建去,结果失足落水。那一带水流颇急,袁家雇人打捞了数日都未见尸首。”
“难道是袁家——”许碧皱起眉头,“可这是为什么呢?”而且,司家长子也水土不_fu?司俨水土不_fu据说是拉肚子,司敬文秋痢还是拉肚子,现在司献文又拉,倘若不是杭州跟他们司家人犯冲,那就是有人想把司家一窝端?
沈云殊却又摇了摇头:“司献文若是有什么对袁家不利之处,他断不会来杭州。”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那袁家这是要做什么呢?”
“我在想——”沈云殊低声道,“司献文一到杭州就病,实在是太明显了。如此明显,袁家不像是要害他x命,倒像是有意让人知道似的。”
许碧灵光一闪:“他们要钓鱼?”可是钓谁?
沈云殊满意地摸摸Q子的脸:“我疑心,司敬文未死。”
许碧顿时脑补起来:“难道是司敬文得到了袁家什么把柄?是司俨给他留下的?袁家也知道他没死,所以用司献文来诱他**”
“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沈云殊点点头,“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能只有找到司敬文才能知道了。”
第90章选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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