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_fu!”陈立反应过来,大声反驳,“他治死了一条人命,怎么还能再来给军医们教授医术?我不_fu,我不_fu!”
执法军士左右架住了他:“教授医术是郡王妃的命令,你若觉得不妥,为何不向郡王妃说,却要私自拦住丁郎中殴打?”
陈立瞪着眼无话可说了。去向郡王妃说?他可没有那么大的脸A,怎么可能到郡王妃跟前去?再说了,就算他去说了,郡王妃难道就会听?
“你不去说,却怪郡王妃不听?”一名执法军士冷笑道,“这是什么道理?郡王妃将此人请来之时已经事先宣讲过当年之事,你若有不_fu,理应去郡王妃面前辩驳清楚。既未辩驳,便是听从了王妃之言。既然如此,你再去殴打丁郎中,自然是无故殴伤平民,违犯军纪!”
陈立张口结*说不出话来,被两名执法军士架着拖了出去。
西北军中执法皆为公开,陈立被架到执法处,便有人在营中大声宣讲,不一会儿就聚集了许多人来观刑。
陈立被按倒在长凳上,耳听执法军士大声向周围人讲明此事,便拼命抬起头来去看众人神色,却见大部分人都在点头,并无他想像之中义愤不平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凉,也大声道:“姓丁的治死人命,_geng本不配行医!”
旁边手执军棍的执法军士应声道:“王妃并非让丁郎中再来行医,只是来教授军医们刀割缝He之术。”
陈立再次张口结*。说是不再行医,可是被郡王妃礼聘了来教授军医,这是何等的荣耀,比再让他行医都qiáng得多A。然而刚刚又是他自己说丁郎中不配行医,这话真是反驳得正正好。
“行刑!”执法军士将原因宣讲完毕,不再听陈立分辩,将手一挥,两边的军士就抡起军棍,一棍棍地打了下来。
十军棍并不算太多,但打得都是结结实实的。陈立被打得声声闷哼,等到挨完了棍子,他也没力气去说话了。执法军士将一瓶药扔给上来扶他的徐军士:“这是王妃赏的药。王妃说了,若对她的话有所质疑,就该当面讲清,谁在背后下绊子的,那是小人。”
陈立不防自己被扣了个小人的帽子,想要顶zhui,屁gu上疼得厉害,却是徐军士用膝盖顶了他一下,顶得他险些惨叫起来,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是是,我们知道了。”徐军士接过药,半拖半架着陈立便走了。直回到营_F_,陈立才喘过这口气来:“徐大哥,你为何不让我说话!我怎么就是小人了!”
“王妃不是说你是小人,而是说当面一tao背后一tao的是小人!”徐军士将他按在chuáng上,扯下ku子给他上药,“若说你是小人,就不赏你药了!”
“我不要这药!”陈立犯起犟来,“打了再给药?我不受这个恩典!”
“你快老实点吧!”徐军士恨铁不成钢地又在他伤处按了一下,按得陈立惨叫一声趴到了chuáng上,“你也该清醒些,不要别人说什么你立刻就跳,好生想想再做!再说,你也该成个家了。”成了家有Xi妇管着,说不定脾气会好些。
“我,我就要枣花!”陈立终于说了实话,“我就看她好。”
“她是要守着小猴子过的。”徐军士叹了口气,这也是冤孽,“我跟她提过这事,她不肯。”
“那是因为她还惦记着李大哥。”陈立昂起头来,“她对我也挺好的,早晚有一天**”
“她不肯的!”徐军士头痛死了,“你这些年等得也够久了,再拖下去,娶Xi妇也难。”就像他似的,年纪大了,家里又没攒下点家当,想娶Xi妇都不成。
陈立不吭声了,半晌才闷闷地道:“我早晚能让她答应的。”
徐军士叹了口气:“我管不了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在营里,你万不可再这样莽撞了。还有,这药必须得用,说不定过些日子就要打仗,你若是到时候还起不了chuáng,怎么打仗?”
一说打仗,陈立眼睛就亮了:“对!这次真要打仗,我一定要立个功回来!”他是个刺儿头,虽然有些小功却总升不上去,以前倒也不觉怎样,现在想起来,倘若他早能做个小旗什么的,或许枣花就会答应嫁给他了。再说这次他可是顶着郡王妃的威严把姓丁的揍了一顿,枣花一定会念他的好,那么他再立个功**陈立想着,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连屁gu上的伤都不觉得疼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