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样的念头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罢了。
他终究是皇家出身,终究被阿爹和阿翁寄托了诸多期望,终究不能太过任x,如此,他便想着,他应给清婉正Q之位,给她更多的喜爱和尊重,至于妾室,只要清婉有了儿子,其余人,待他将皇位坐的扎实了,便是不理也罢。
只可惜**终究是世事难料。
他竟连正Q之位都给不了清婉。
谢含英心中因有此事,是以谢远的这番与时下颇为不He的打算,竟是也没有反驳或劝阻,只道:“你还不曾说,她到底是谁家的小娘子?我瞧着敬王现下也想对着你的王妃和侧妃之位下手,若是阿远你不想和为兄一般,不能给心爱之人正Q之位,便该好好打算一般。如此,待你孝期过了,便可迎她进门。”
谢远这才转过头,定定的瞧着谢含英。
谢含英被他瞧得微微怔住,心中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_gan,反过来看了谢远一会,迟疑道:“你所说的,究竟、究竟是谁家的小娘子?”
谢远难得对着谢含英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道:“他姓殷,单名一个守字,意为守护之意。不是小娘子,是小郎君。阿兄,我与阿守,在一起了。”
谢含英:“**”
谢含英被谢远这一语,惊得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还是宫人来传话道,这顿中午不中午、下午不下午的膳食准备好了,问在何处摆膳时,才终于回过神来,回头狠狠瞪了谢远一眼,才道:“就在梅园shen处的那座nei殿里罢。”
这顿饭,自然是谢含英听得谢远来时,就令人备下的。
谢远了解谢含英,谢含英自然也知晓谢远。心中不愿谢远饿着肚子,自然就让人又准备了些食物。
只是没想到,谢远这一来,就给了他这样一个大的“惊喜”,惊的他把这件事情都忘了个彻彻底底。
谢含英想到此处,又转头去瞪谢远。
谢远摸了摸鼻子,仰头望天。心中却是打算,无论如何,他这些话是说出来了,那么,他和阿守二人的亲事现下虽不能说出来,却也需要谢含英帮他们二人把各自的婚事给拦下来——不管怎么样,他和阿守也算是唤了谢含英许多年的“阿兄”,既然是阿兄,自然该担起一些特殊的责任的,不是么?
谢含英果真没有过分为难谢远,只认真询问了二人“定情”的经过,末了又瞪了谢远一会,才道:“你确定,
便是他了?”顿了顿,才又道,“阿守虽好,但,为了他,你以后,便要断子绝孙,连个nv儿都没有**如此,是否值得,你可是当真想好了?”
谢远认真点头:“自然。”想了想,又说了实话,“其实,阿守在这次最初见我时,便与我说了此事,我**我素来心思多,阿兄也是知道的。因我的这诸多心思和顾虑,便硬生生将此事压在心中,思索到了昨日,才终于定下心思,决意和阿守在一起。阿兄,我并非一时好奇或_gan动,甚至是责任,便会委屈自己之人。我愿意与阿守在一起,不为其他,只为自己本心而已。”
谢含英shenshen的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道:“你且先用膳罢。”
谢远本就知晓谢含英的x子。若是他这次来与谢含英说起的人是一位可以生育的小娘子,谢含英绝对会二话不说的同意他的话。但是,谢含英终究是土生土长的这个时代的人,又受了那么多年的子嗣传承的教育,心中既喜爱谢远,自然就不愿意看着谢远真的走上这条路,并且还是一条道走到黑的连子嗣都不要了。
只是谢含英知晓谢远的x子,知道现下不能再劝,最后只好难得板起了脸,让谢远回去再好好想一想,和殷守在一起,这件事自然无妨。但是,子嗣还是要有的,他还等着谢远把儿子送来给他和清婉养呢。
谢远知道,这些并非谢含英的错,只是谢含英本就生在这个时代,有这样的地位和教育,心中有这样的想法,至少,在这个时代,是完全没有错的。
日子过得越发快了。
因先帝临终前的嘱咐,七个藩王才在长安困了百日。
很快,日子到了腊月,眼看百日时候就要到,七位藩王也要很快离开长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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