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川柳竞就只能咬着枕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了。
锥生零很满意,他的目光柔和了许多,揉了揉川柳竞汗*的发,继续耕耘。
“擦**”
隔天一早,川柳竞一开嗓子,沙哑得就跟夜间部宿舍楼的管理员老头差不多了。
川柳竞趿拉着拖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滋润了一下饱受折磨的喉咙,然后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xué:“我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他迷蒙着双眼坐回chuáng上,打了个呵欠,回头一看。
chuáng上一片láng藉。
揪扯得皱巴巴的chuáng单,上面还沾着不明浊ye的痕迹,勉qiáng看得出来是制_fu的_yikuchuáng上地上乱扔一片,而那张倒霉的chuáng上,还躺着一个全身*|luǒ的银发少年。
川柳竞捏着的杯子的手顿时僵硬了起来,他颤颤巍巍地放下了被子,蹲在地上,抱住了头:“完了我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了嘤嘤嘤**他和他弟是官配A这种第三者ca足的赶脚好糟糕肿么办A亲!破坏剧情要遭到天罚的A亲!我是吃了就跑呢还是吃了就跑呢还是吃了就跑呢**”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川柳竞吃了就跑了。
当然,临走前,自认为善良过头的川柳竞学着田螺姑娘把_F_间收拾一新,chuáng单揉吧揉吧扔了,_yi_fu也揉吧揉吧烧了,毁尸灭迹。
不过百密总有一疏,别人的记忆和身上的痕迹他忘记消除了。
锥生零起chuáng以后,先是yīn沉着脸打量了一下换洗一新的chuáng,和旁边叠放整齐的_yi物,然后瞪着旁边本来该躺着一个人的空位,冷笑了下。
川柳竞一个上午都在考虑再见锥生零的时候要说什么话,打了几次草稿都不太满意,最后索x当鸵鸟躲到底了。
可是躲得了一时,也是无用。
他还身负给锥生零传授修真之法的重任呢,才上了一次课就撂挑子,不符He他的作风A。
然而人倒霉的时候,就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他再次跟锥生零打照面的时间比预期的要早,上完上午的第一节课,川柳竞就被人叫出了教室。
除了锥生零以外,还有就差没把“我很生气”四个字写在脸上的优姬。
川柳竞:“**”这副整装讨伐叛军的气场是怎么回事?
优姬指着锥生零脖子上明显而鲜Yan的红痕,控诉道:“学长,你怎么可以对零做出这种禽shòu不如的事!”
“**我怎么了?”川柳竞扯了扯zhui角,第一个冒出的猜测不是到底谁对谁做了禽shòu不如的事,而是,难道真的骨折了**
优姬用力地锤了捶川柳竞,满脸愤慨:“我都听零说了,学长你吃gān抹净了就不认账了,身为一个男人,你敢不敢更无耻一些!对吧,零?”
从出现到现在一句话没吭的锥生零虚弱地嗯了一声。
**等等,那种虚弱的口吻和默认的态度是怎么回事A?!
川柳竞有口难言百口莫辩,他总不能给优姬看小jú花告诉她被吃gān抹净的人其实是他吧**
看着优姬M_jī护崽一般的模样,川柳竞Xiong口处传来了无以言表的酸涩:优姬酱,我在你心里温柔正直的学长形象怎么如此容易的就崩坏了**
五味杂陈的川柳竞把脸埋在双手里,嘤嘤嘤。
这个举动更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优姬扬了扬下巴,对锥生零道:“零,你要拿出一点魄力,否则别人会以为你很好欺负,还有以后如果学长再欺负你,就告诉我!”
优姬是个大杀器,黑主灰阎在她面前屡战屡败,锥生零碰上了她只有无奈,玖兰枢遇上了她也不忍拂逆她的愿望,轮到小渣渣川柳竞,自然也无法幸免。
大杀器·优姬体贴地给两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去找新转学的学生去了:“最近你们两个给我添了不少麻烦,转学生那边就我来负责带她熟悉校园,你们赶紧给我和好。”
下完最后通牒,川柳竞彻底倒地不起了。
准备好的台词一个都用不上,川柳竞顾左右而言他:“A哈哈,昨天的双修课程非常成功,今天咱们学点别的吧**”
锥生零斜睨他一眼,哼了一声。
还好天才学生·锥生零没有问诸如既然双修这么方便为什么还要学其他东西之类的问题,他只是冷冷地看了眼川柳竞,没给对方拆台。
转移话题成不成功,也要看别人配不配He,锥生零虽然挺配He的,可他一直杵在川柳竞旁边释放寒气,冻得川柳竞牙齿发颤:“那啥,我,我下了课以后去找你?”
“嗯。”锥生零淡淡地应了声,没有要走的打算。
这两人都有翘课的不良前科,尤其是锥生零即使翘课还能考个全科皆优的令人眼红的好成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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