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眼眶一热,也跟着吻了吻哈利的额头:“晚安,宝贝。”
布莱克第一次以人的姿态端坐在伊万斯家的沙发上,茶几上还摆着佩妮泡好的柠檬糙茶,热茶散发出来的香味让佩妮好过了一些,她紧紧扣着手里的那只瓷杯子,脸上表情却渐渐和缓下来,佩妮听到自己的声音正在发问:“请您说的详细一些,我想知道,关于莉莉被出卖的整件事是怎么样的?”
布莱克摸了摸鼻子,他尽量想要说的不那么黑暗,但佩妮不让他轻描淡写的带过,抓住细节的问题反复的询问,直到布莱克词穷。
“这么说,其实西弗勒斯是否真的报告了地个预言,你也不并清楚是吗?”佩妮总算抓住了布莱克话里的漏dòng,杯子里的茶水撒了出来沾*了地毯。
布莱克皱起了眉头:“西弗勒斯?”这个名字好像要让他呕吐一般,佩妮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坏,她突然站了起来:“如果你并不能客观的评断这件事,那么我会找别人。”佩妮金棕色的眼睛里闪着愤怒的光芒,Xiong膛起伏不定,好像她所有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发泄点。而她刚刚才发现的布莱克对于西弗勒斯的敌意让她心里好受了一些,他的敌意会让他在叙述的时候更倾向于把西弗勒斯当成是个凶手。
布莱克也站了起来,他发出一声冷笑:“伊万斯小姐,你好像对杀了你妹妹的凶手并不那么憎恨,是吗?”他心里隐约有些明白了佩妮的态度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这一瞬间他心里充满了愤怒,他眯起灰色的眼睛打量佩妮,好像她是个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不是那个他自以为已经很了解的nv人。
佩妮被他这样的目光给激怒了:“我认识的西弗勒斯,认真执着有坚持,他绝不会做出你zhui巴里说的那些事,我不相信。”她摇着头。
布莱克却发出一声大笑:“认真执着有坚持,我看到的那个混球,他只执着了一件事,那就是加入死食徒,成为一个黑巫师。他们以杀害普通人为乐。莉莉甚至还说过她的父M_就是因为一次无差别的袭击事情而死的。那就是他们gān的事!”
佩妮的脸色又变得像刚才一样白,她颤抖着zhui唇,西弗勒斯是个食死徒吗?她定定看着布莱克,他的神情告诉佩妮他说的是实话,但那也许是有别的可能x的。“我不信任你。”她说:“我要见邓布利多先生。”佩妮一下子撞上了茶几玻璃“嘭”的一声,布莱克自然的伸过手去,却被她拒绝了。
她顾不得膝盖上的痛_gan几步走到钢琴前扯下了一张琴谱里的一张纸在反面写了几句话,布莱克阻止了她去找猫头鹰的动作:“我来。”说着他一挥魔杖,一只巨大的银狗从他的杖尖里冒出来,他匆匆对它说了几句,它就在原地消失了。西弗勒斯也做过同样的事,佩妮想到了那一次的长途跋涉,他哪怕是在那种时候都时刻关注着她是否受得了,又怎么会去杀害那些陌生人呢?
邓布利多其实比计算中的时间来得更快,他突然就出现在了伊万斯家的客厅里,但佩妮却觉得自己已经枯坐了好久,body像是石头那样硬邦邦的,她的目光钉在钢琴上的那个镜框上,那里面是三个重叠在一起的手掌印,心脏猛得跳动起来。
她问邓布利多:“是真的吗?”
邓布利多责备的看了布莱克一眼,他对着他点了点头说:“西里斯,我认为这场谈话在我跟伊万斯小姐两个人之间进行更He适。”布莱克担忧的看了佩妮一眼,又转过头去看了看邓布利多,“啪”的一声不见了。
“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邓布利多的这句话给整件事下了定论,佩妮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睁开,她的声音平板无力:“那么,是否就像布莱克先生说的那样,西弗勒斯把预言告诉了那个人?”
“不,应当说并不完全是这样。”佩妮睁开眼睛,期待的望着白发老巫师,渴望着从他的zhui里听到她希望的那个答案。邓布利多挥了魔杖,佩妮的手里出现了一杯huáng油啤酒他对着佩妮点点头:“喝一些吧,这会让你_gan觉好一点儿。”
佩妮嚅动了一下zhui唇似乎是想要道谢,但她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邓布利多理解的点点头:“确切的来说,斯nei普先生呆在学校里的最后两年,和你的妹妹莉莉发生了分歧,他们投身于不同的立场。但据我所知,斯nei普先生一直在心底保持了那份最初的友好。”
佩妮的body在huáng油啤酒的作用下渐渐停止了颤抖,指尖传来的温热让她放松了body,对面的老人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力量,他的存在安抚了佩妮。邓布利多用慈祥而怜悯的目光看着佩妮,这个姑娘从刚刚开始就抖动的像是一片落叶,他的魔杖微微转动,空气里一下子多了镇定用的花香味。
“谢谢您。”佩妮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冷静,她问:“并不完全,是什么意思?”
“只有前半部分。”邓布利多说:“预先的后一半他并没有听到,他不知道那个孩子会是莉莉的儿子。”他叹息着说完了这句话:“那个人千万百计打听到了预言的后一半,然后在两个孩子中间,选中了哈利。”他本来不想让这个姑娘背负这样的事,她已经做得够多够好了。
“我想,我必须向你和哈利道歉。”邓布利多垂下了目光,他疲倦的笑了一笑:“斯nei普先生在知道哈利就是预言中的那个孩子之后曾经来找过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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