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到楼梯口,忽然想到那些人从二楼可以看到楼下的我,若是这么跑出去了多半也是死路一条,于是闪身钻到旁边的雕花木门里,那是个单独的小_F_间,看起来似乎比方才那种雅间还要清雅些,应该是类似vip_F_的地方。我关上木门,躲在珠帘后,里面的人自顾自地争论着,并没有发现我。
“靳大人,开凿一条新运河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您算过没有?何况又要停止漕运数月,损失很大的**慕大人的意思是,先生只要疏通漕运就好,没有必要大费周章**”
“只顾治运,不顾治huáng,那_geng本是本末倒置!为了保证漕船每年都通过,开放清口任凭huáng水倒灌,这简直是饮鸩止渴。只有束水攻沙,开凿运河,才能从_geng本上疏通河道。”说话的人语句铿锵,不过三十几岁的模样,可是皮肤粗糙,额头的皱纹也很shen,有种饱经风霜的_gan觉。身上隐隐泛着一gu清直的傲气,以及一种在某一领域登峰造极的学究身上特有的痴气。
“靳大人,你我相识多年,恕我多zhui说一句,这里是江南,离皇城千万里远,慕天颜慕大人一手遮天,你与他作对,吃力不讨好,您这是何必呢**治糟本来就先于治运,huáng河水患乃是天灾,皇上也不会怪罪您的**”
“张大人,如果您是给慕天颜慕大人当说客的,那么恕靳某不奉陪了。慕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他并非不赞成开凿运河,只是想在朝廷的拨款中分一杯羹,靳某人拿着朝廷俸禄,岂能做出此等徇私的事!huáng河水患年年泛滥,周围民生苦不堪言,靳某怎可不为圣上分忧!”姓靳的大叔字字铿锵,声音凛然,对面的张大人面露难色,一时没了下文。眼角忽然瞥到我,厉声喝道,“你是谁!”
我一愣,这屋子虽然很大可是无甚遮挡,躲在珠帘后的我还是被他们逮到了。可是屋外的打斗喧哗声似乎还没有完结,我要是这时候出去就死定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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