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迟展臂向后退飞而去,凌司炀举剑直bī。
一时间一切仿佛定格,远远的,莫无画跪在甲板之上红着眼睛看着终于还是被大哥的死bī的对自己的孪生兄弟出手的凌司炀,咬着唇,轻颤着呜咽的低泣。
“你为了两个姓莫的侍卫就真的打算违背自己的初衷,要对你自己的亲兄弟下手了吗?”花迟不是打不过他凌司炀,两人的招式有一半近乎相同,却是一个风轻云淡如仙似魅,一个邪如鬼神狡猾异常,终究也只是棋逢敌手不相上下罢了。
却是,或许早早的便预想得到这一幕,却从未想过当凌司炀真的举剑毫不留情的对着他致命的地方要空中徐徐紧bī时,他花迟第一次体会到那种痛到了骨子里的悲哀。
“亲兄弟?”凌司炀倏然周身凛冽寒风chuī过,身后系发的丝带早已经掉落,满头乌发如墨一般狂乱的散开,眸里尽是沉冷的杀意,倏然收剑却又刹那间刺剑牢牢直指花迟喉咙:“你可知何为兄弟?”
说时,眸光倏然一变,在花迟一直向后退的身子忽然在半空停住,脚下轻轻踩上木船之上扬帆的船杆,募地冷眯起眼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依然直bī而下。
“莫痕与莫霖才是我凌司炀亏欠了一辈子的兄弟!”银光微闪,寒眸一顿,倏然无情冷笑:“你花迟,却早已连凌司烨这名子形同陌路!”
“枉你这张与朕相同的脸,却终究执迷不悟走上邪路!我耀都皇朝五千jīng兵骤然在凤鸣山上因你一己之恨被活活炸死,莫痕莫霖被活活砸死葬身海底!”凌司炀浑身戾气直升,双眸一寒倏然转开剑锋避开花迟的要害,却是在花迟正yu腾起身时一剑挑断他耳边的一束发丝。
“我岂能再容你!”凌司炀眼里尽是所有人从未见过的寒霜,凛冽的仿佛压抑了太多年的心痛终于彻底爆发,倏然收回剑扬起身后梨花白袍,双眸直视花迟拧起的眉心,眨眼间割袍断义,长剑直削去大揭_yi摆,破碎的白色锦布如同凌司炀多年来的隐忍和这薄到不能再薄的兄弟之情一般,随风而去。
即便不说,花迟也不是看不懂凌司炀沉默的割袍是什么意思,顿时抬眸,向来邪冷的眼里闪过一丝近乎疯狂又狂乱的薄痛,瞬间冷笑出声:“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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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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