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醒言见她无碍,便撕下_yi袍,裹住季淑双脚,让玉衡先带她回府,他自料理余下事务。
等花醒言回到都尉府,相见无碍,说了会儿军情,季淑便问道:“爹爹,先前那个姓檀的说的那些话,很是奇怪**”花醒言面色微僵,勉qiáng道:“他不过是挑拨离间,胡言乱语罢了,休要放在心上。”季淑道:“可我听他好似说的煞有其事的,爹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花醒言微微皱眉,摇了摇头,反问道:“淑儿你方才说什么飞娅公主?引得那魔头回顾,是何意?”
季淑见他问,当着玉衡的面,就道:“日后再跟爹爹说。”花醒言会意。
季淑看着他略带憔悴面容,便道:“爹爹,咱们先不说了,你昨晚上未曾好生歇息,今日还要对敌,你不如先去小憩片刻,免得身子受不住。”
花醒言见她如此懂事乖巧,全无昔日刁蛮之态,心里微酸,想到她方才相问,张口道:“淑儿,其实爹爹**”那一句话冲到zhui边,却又说不出。
季淑双眸乌溜溜地望着他,似等他说,花醒言叹口气,道:“淑儿,爹爹**只想你明白一句话,有时候**家国**是无法两全的。”
季淑听了这句,毛骨悚然,道:“爹爹,你说什么?你别吓唬我。”花醒言一怔,知道她误会了,便道:“别慌,爹爹不是说要离开你,只是**爹爹的意思是,有时候爹想好好地疼你护着你,但**却偏偏不能够,因为爹还是东明的丞相,必须**必须为东明着想,你**明白么?”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话,他却说得期期艾艾,似乎极难启齿。
季淑想了想,说道:“爹爹不须为难,我自明白的。爹爹快去歇息罢。”只是为他着想。花醒言起身,望了季淑一会儿,心中想道:“淑儿如此懂事,我却**唉,罢了罢了,大敌当前,横竖解决了这件事,我便**”花醒言打定主意,便看着季淑,道:“淑儿,等此事完结,我便辞去丞相一职,只陪着淑儿,淑儿要去哪里,爹爹便同你去哪里,好么?”
季淑喜出望外,道:“当真?”花醒言点头:“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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