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鬟道:“世子虽不曾告诉我,可他**一举一动,却无疑告诉我,有大事发生,且跟我有关。我心底因有个揣测,大人、可不可以**只有大人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才好断定,到底这件事,是不是**如我所想的。”因仍是紧张,有些语无伦次。
白樘凝眸打量,此刻她站在跟前儿,对他而言,其实跟六年前在鄜州时候所见的那小童没什么大不同。然而这孩子的奇异,却已经在心底挥之不去,此刻白樘忽地想:“可惜了**竟是个nv孩儿**”
云鬟见他始终不答,才壮胆抬眸看去,却见白樘静静默默地瞧着自己,仿佛出神似的,云鬟不由诧异。
对上她惊讶的眼神,才察觉自己恍神儿了,白樘轻咳了声:“好吧,我便破例同你说明就是了。”
当下,就把两件血案的发生,大体现场,所得线索,以及对“鸳鸯杀”的怀疑一一说知。
白樘又道:“目前这两件案子,虽似是鸳鸯杀的手法,可是头一件,先是妇人死,然后男子才死;第二件,那王妇有红杏出墙之举**这两点,是跟鸳鸯杀犯案手法不相同之处。”
不知不觉竟同她说的如此详细,白樘自个儿也有些意外。
却见nv孩儿的脸愈发雪了起来,并不说话。
白樘问道:“你可听明白了么?”心中暗忖:赵黼对她分明很是不同,之所以不跟她说,只怕是吓到她罢了。
云鬟问道:“除此之外,可、可还有别的**是跟我有关的?”
白樘并未跟她说血字之事,闻言轻吁了声:“你过来些。”
云鬟迟疑着走前几步,便停了下来,白樘见她仿佛故意要跟自己隔着距离,略微诧异,却不以为然,自个儿起身走到她身旁。
不料云鬟猛地后退一步,脸色更白了几分。白樘皱眉:“你怎么了?”
云鬟紧紧攥着袍子:“没**什么。”
白樘便不再问,只微微俯身,低声同她说:“你不要怕,我之所以怀疑此案是跟鸳鸯杀有关,还因为,这两件血案之中,尸身上分别都用血字写得一个**”
云鬟似听非听,魂魄如同离体了一般。
白樘始终仔细打量她脸色变化,清楚地看到随着自个儿吐出那个字的时候,nv孩子的双眼睁大,晶亮如冰玉的瞳仁蓦地收*,是难以掩饰的惊惧之意。
她本站的好好的,忽然身子一晃,白樘出手如电,当即将她拉住:“云鬟**”
云鬟本正无地自处,猛地听见他唤出自己的名字,才抬起头来。白樘道:“你怎么了?可还好?”
他的手握在胳膊上,因仓促里用了三分力,略有些疼。
云鬟蓦地想起在鄜州,被王典挟持之时,是他一掌劈来,王典拉着她往后倒下,被那墙上挂着的匾额砸折了她的手臂,刹那间,就如新痛旧伤,一并发作起来。
白樘见她神情大不适,便扶着她,令她坐在椅子上,正不知何以为继,云鬟道:“我、我**”
白樘问道:“怎么?”
云鬟道:“我先前跟四爷、跟侍郎大人说的话,可还记得?”
白樘道:“你是说**”
云鬟颤声道:“曹、曹家的事**”
白樘心机转动甚快:“你是说,让我不追问你从何得知?更为你保密,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么?我记得。”
云鬟见他果然懂,拼命shenshen呼xi,平缓心绪:“这**这凶手,我见过。”
这话,若是别人说来,白樘自不屑一顾,然而此刻,却竟忍不住双眸一锐:“当真?是什么人?”
云鬟举手,微微拢着额角:“我、我没看见他的脸,可是我**记得他的声音。”
白樘问道:“在何处听见的?”
云鬟抱头垂首,并未回答,眼前却出现一幕场景:
幽暗的柴_F_之中,有个修长诡异的影子,缓步走到跟前儿,他俯身过来,仔细盯着面前*成一团的nv孩子。
他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忽地笑道:“崔云鬟?”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扯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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