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樘道:“也是奇了,夏秀珠跟曹白私奔,这晴儿既然是知道的,如何却没跟他们一块儿去?反留下来送死?”
惠儿呆了呆,方道:“因为、因为**”结结巴巴,竟然答不上来。
此刻惠儿身后,曹府管家便接茬道:“回大人的话,因为他们怕人多了会行动不便,故而没带着晴儿。”
惠儿见管家出声,便才略松了口气。
不料白樘冷道:“本官问你了吗?来人,打二十大板。”
两边公差上前,把管家拖到旁边,也不管他怎样求饶,当堂劈里啪啦打了起来,刑部的棍Bang哪里是好受的,又因知道白樘的意思故意要立威,顿时那*上已经红了一片,渗出血来。
众人见状,均都面如土色,有的人便瑟瑟发抖起来,头*低的更厉害了,生怕给白樘点到。
管家惨呼之中,白樘冷看惠儿,因道:“你这无耻yín贱的刁奴,你既然知道夏秀珠跟曹白两个生了私情,你却不把此事告知曹大人,且眼睁睁看他两个私奔而去,可见你生x跟他们是一样的人,不过是目无主人,欺上瞒下的货色罢了,如今本官重审此事,你却不能像是先前一样撇清无事了。”
惠儿大惊,白樘继续说道:“这贱奴纵忍主M_跟人偷情在前,是知情不报;在主M_私奔后却假充好人来告发,是以奴讼主,如今两罪并罚,不能轻饶,来人!先给她上拶刑。”
惠儿不知如何,却见两个公差拿了一副拶指上来,不由分说便将她十指tao上,惠儿低头瞧得功夫儿,那两人将拶指左右一拉,俗话说十指连心,惠儿顿时惨叫一声,此刻才知厉害。
惠儿痛不yu生,大叫饶命,正那曹管家也在惨呼不绝,一时满堂鬼哭láng嚎,众皆悚然。
白樘不为所动,只冷看堂下跪着的其他众人,见那几个奴仆越发面无人色了。
等一轮拶指过了,惠儿脸色雪白,满面冷汗,曹管家也打完了板子,疼得浑身发抖,死去活来,再不敢多zhui了。
满堂鸦雀无声,白樘方道:“你们大概不知道本官的手段,这还只是个开始罢了。不过你们大可放心,本官绝不会对无辜之人用刑。”
惠儿只顾发抖,一声不敢出。
白樘又问道:“方才你说的那天,到底是哪一天?”
惠儿眼睛乱眨,答道:“回大人,是、是十月九日。”
白樘道:“你确定你方才所说是真?”
惠儿道:“千真万确的,奴婢没、没有说谎。”
白樘点了点头,又问其他众人:“你们可也记得是这一日?惠儿所说的没错儿?”
此刻已经有人不敢轻易回答,还是那曹管家先答应了声,又转头看其他人,撺掇说:“是、正是今日,惠儿说的没有错儿,我们都也记得的。”
曹府之人见管家如此,便也跟着点头答应。
白樘淡淡笑了几声,慢慢又道:“这就奇了,本官特意去钦天监查过记载,你们所说十月九日这天,从天没亮之前就在下雨,你们却又佐证惠儿见了天晴,又有闲心赏花儿?本官着实有些想不通。”
惠儿呆若木jī,连她身后的众奴婢也都惊呆了,一个个似被雷声震坏了的河蟆,张口结*,如呆如痴。
白樘双目如电,一一扫过底下之人,方厉声道:“且惠儿方才对本官供认的,跟在京兆尹所供,竟一字不差**本官在刑部多年,这种小伎俩早就不放在眼里,你们还当本官是那种会轻易被你们愚弄、黑白不分的官员,好大的胆子!”
白樘看向惠儿:“到底是谁指使你背下这些供词,欺瞒公堂,污蔑主M_的?还不从实招来!”
惠儿双手剧痛,胆怯心虚,又听白樘这样说,更又急又怕,眼泪直落:“奴婢、奴婢**”
白樘冷道:“本官生平最恨此等两面三刀的刁奴,正好儿让你尝尝刑部的厉害,你们一个个也不必忙,本官既然接手此案,少不得把你们挨个儿审过,本官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心黑zhui硬几分,还是刑部的刑罚更硬狠几分。”
公差们上前,把惠儿拉住,复又拶指,只听得指骨发出令人森然的吱嘎之声,几乎要被拶断了一样,惠儿早受不得,拼命哭叫起来:“奴婢愿意招认了,大人饶命!”
白樘审过这些刁奴们,不多久,曹墨被带来公堂,他倒也神情自若,朝上行礼过,便问道:“不知大人传召下官,是为何事?”
白樘神色淡然,道:“今日,本官在出城二十里乱坟岗处,找到两具尸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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