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钰青没说话,倏地站起身走向阿麦,不顾阿麦愕然的神情,将她从chuáng上拉了起来,抱入怀里。阿麦body下意识地一僵,顿时明白了常钰青的心意,心中一涩,却伸出手去推常钰青,qiáng笑道:“你莫要和我用这煽情手段,我是不吃这一tao的。”
常钰青抿唇不语,手臂的力气却是极大,不管阿麦怎么用力推他都不肯松开。慢慢地,阿麦撑在他Xiong前的手终于无力地软了下去,良久之后才低声喃喃道:“我从六岁起就知道长大了要嫁他,八年,足足八年,yi_ye之间,却什么都没了,天塌了也不过如此吧。可我却还得继续站着,直直地站着,因为我是韩怀诚的nv儿,我是韩怀诚的nv儿**”
常钰青本把阿麦搂得极紧,听了这话反而渐渐松了力道。阿麦暗道一声不好,明显是戏演过头了。果然,常钰青松了阿麦,将她从怀里扯出来细细打量片刻讥诮道:“你这样识时务的人,天若是真的塌了,你定是那个最先趴下的人!”
阿麦见被常钰青识穿,索x也不再装,自嘲道:“我若不识时务,岂能活到现在!”
常钰青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之色,退后两步坐回到桌边,静默片刻突然问道:“你还**念着他?”
阿麦惊讶地挑眉,反问道:“我为什么要不念着他?他杀我父M_,毁我家园,我怎能不念着他?”
常钰青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阿麦。
阿麦和他对视半晌,忽地咧开zhui嘲弄地笑了笑,坦dàngdàng地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活到现在,已经喜欢过两个男人,第一个以国仇家恨为借口杀了我的父M_,第二个以家国大义为名给了我一刀。从那时起,我就告诉自己,再不能念着任何人。”
常钰青直挺挺地坐着,他自己明白这第二个说的就是自己,心中一时说不出是悲是喜,只觉得Xiong口憋闷,喘不过起来。呆坐片刻,他猛地起身疾步向外走去。阿麦看着常钰青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这才闭了眼仰倒在chuáng上,轻轻地吐了一口长气出来,刹那间,只觉得心神俱疲,竟似再无力气与常钰青周旋下去。
早chūn三月,晚风习习,游廊里的灯笼被风chuī得左右摇晃,晃得烛火也跟着时明时暗。常钰青靠着游廊柱子独自坐了好一会儿,才觉得Xiong口那gu子憋闷消散了些,自言自语:“常七A,常七,没想到你**”话说到一半却没再说下去笑。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