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对于他们二人来说,捉贼显然比做贼更容易一些。叶小七眼光毒辣,很快就在人群众盯上了几个贼眉鼠眼的泼皮。他与辰年两个没有打糙惊蛇,只在后面悄悄地缀着,然后趁他们偷窃得手分赃的机会,把人堵在了堵在了僻静的小巷中。
两人用布蒙了面,二话不说先冲上去将人噼里啪啦一顿胖揍,然后不等那几个泼皮反应过来,抢了银钱就走。那几个泼皮都被打傻愣了,直待他二人走远了,这才回神,几人相互一看,可倒好,都已是被揍的鼻青脸肿。为首的那个泼皮zhui角被打破了,说话都不利索,只口齿含混地骂道:“_M的!这是个什么路数?青州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两人?”
他们几个在这里骂骂咧咧,辰年与叶小七那里却是满怀的激动与欢喜,两人一连绕了几条街巷,见后面没人追上来,这才放缓了脚步,细数了刚才抢来的钱财,没想到竟有十数两的碎银。
叶小七咋*道:“嘿!还是城里买卖好做A!也痛快!”
辰年手上正抛着一个做工jīng细的荷包玩耍,闻言便瞥了他一眼,含笑问道:“怎么?在山里做买卖就不痛快了?这才多少银子A,咱们清风寨哪趟买卖不得上千两银子A!”
“不一样。”叶小七琢磨了一下用词,认真地解释道:“山里买卖虽然也痛快,可从情理上讲吧,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理不直气不壮的,不像这回,跟行侠仗义一样,头一回抢东西还抢得这么理直气壮!”
辰年听了忍俊不禁,故意与叶小七逗道:“挺Xiong!抬头!让我瞧瞧咱们叶大侠的英姿!”
叶小七还真配He着她摆了几个姿势,两人嘻嘻哈哈地笑闹了一会儿,便商量着怎么用这些钱财。叶小七肚子饿得厉害,自然是想先去酒楼大吃一顿。辰年考虑却多,只花几个小钱买了馒头充饥,然后带着叶小七寻了家成_yi铺子,花大价钱将两人的_yi衫鞋袜都换了一遍。
待从成_yi铺子里出来,叶小七身穿长衫手拿折扇,摇身一变成了个眉清目秀的书生,而辰年则化作唇红齿白的小小书童。叶小七瞧瞧自己的打扮,又瞧辰年,既觉可笑又觉不解,诧异道:“咱们这是要做什么?要扮进京赶考的书生和书童吗?”
辰年答道:“有道是qiáng龙不压地头蛇,咱们抢了那几个泼皮,他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没准还会四下里寻咱们,不如换成了这样的打扮,就是住起店来也方便。”
叶小七自小就对她言听计从,听她讲得头头是道,当下便也不再多问,只是捏了捏gān扁的荷包,犯愁道:“能穿新_yi自然是好,可咱们的银子都快用完了,还怎么去住店?”
辰年眼珠转了转,笑道:“只要先够今日用得就成,明日你我再去‘行侠仗义’一番就是了。”
两人商议定了,寻了家中等档次的客店,假作四处游学的学子住了下来。平日里两人出门四处去打探穆展越的消息,没钱的时候就偷偷换了装束去“行侠仗义”。就这样过了十多日,穆展越还没寻到,青州城nei的那几个惯偷泼皮却是急了。
有见过这样等人得了手分赃的时候才出来行侠仗义的吗?这哪是什么大侠A,分明就是qiáng盗A!偏生他们被抢了,被打了,连个官都不能去告,有什么苦都得自己往肚子里吞,这也太欺负人了!
泼皮首领yu哭无泪,在又一次被“行侠仗义”的时候,忍不住叫住了叶小七与辰年两人,小心问道:“两位大侠,咱们不知有什么地方得罪过您两位,能不能告知一下?叫咱们也死个明白。”
辰年一连多日得不到穆展越的消息,心头正有火,闻言就答道:“你们没什么地方得罪过咱们。”
泼皮首领有说道:“既然无冤无仇的,那您两位为何这般与咱们过不去?非得把人往死处bī?”
辰年这里还没答话,叶小七那里已是不耐烦地答道:“咱们两个就是缺钱花。”
泼皮首领一口鲜血堵在Xiong口,差点没当场喷了出来,暗忖这两位也太不讲理了,谁不缺钱A?他们不缺钱能去偷么?缺钱就来打劫他们?这还讲不讲个道义了?再说了,你要抢钱就抢钱吧,你就别再打人了A,至于每次都要把人打个鼻青脸肿的么?
他想了想,昧着良心叫了辰年两个一句“大侠”,好言与他们商量道:“能不能听小的一言?咱们也就是做个小本生意,不过图个养家糊口。两位要是真的缺钱,咱们想法给您做票大买卖,咱别这么零敲碎打了,成么?”
辰年撩了撩眼皮,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大买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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