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还是绿篱够义气,在外面哭够了,还不忘进来安慰我:“娘娘,要说还是您有大智,从一开头就说假怀孕这事不能做,咱们真的从外面抱个孩子进来,皇上若是知道了,定能以混淆皇室血统为由废了您不可,到时候就连家里也要受到牵连。”
我紧着摆手:“得了,快别大智了,齐晟做个tao,你们说都不说一声扯了我就往里面钻,这会子好了,赶紧想辙解tao吧!”
绿篱也是愁眉苦脸起来,为难道:“既然皇上是有心给咱们设得tao,那怕是也知道您这是假肚子了,咱们怎么办?总不成再假作流产吧?皇上那会怎么想?”
齐晟会怎么想?这向来都不是人类能探索的区域A!我只要看他怎么做就成了A!
绿篱又有些疑惑,纳闷道:“要说皇上也真是的,他那样担心娘娘,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糊弄人A。”
我暗道你这小丫头太容易被男人骗,那糊弄人都叫人看出来的话,那还叫糊弄人吗?
我左思量右考虑,还是说道:“先把宋太医的药停了吧,等月事一来,咱们就报小产了,至于齐晟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绿篱He算了一下,觉得这样也行,反正按月份我这才不过两个来月,就是小产了,也不至于要流出个成型的胎儿出来,只要宋太医那里收买好了,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我便偷偷地停了药,第一次热切地盼望着大姨_M的到来,结果从月头盼到了月尾,那位大姨_M竟然仍是扭捏地不肯造访。
我心里难免有些着急起来。
宋太医又来的时候,我便忍不住问他道:“你给我开得都什么药A?我这都停了快一个月了,怎地也不见有事?”
宋太医一怔,意外道:“娘娘停药了?”
我点了点头。
宋太医一副后怕不已的模样,捋着胡子痛心疾首说道:“娘娘真是太过大意了,也亏得您身子底子好,这才能稳了胎,若是有个一二,您叫老臣如何向皇上jiāo代A!”
我有些不耐烦,心道殿里又没外人,为了保险我连绿篱都赶出去了,你和我还装什么装A,还稳胎呢,我勾了勾手叫了他上前,低声说道:“这孩子现在不能有,我问你什么时候能顺理成章地去了他。”
宋太医眨巴了眨巴眼睛,捏着胡子的手指头便又有些哆嗦,看着我说道:“娘娘,这孩子现在已经有了。”
我只道他是害怕自己担责任,便坚持道:“这孩子绝对不能再有!”
宋太医连身子都哆嗦起来,颤声道:“娘娘,这孩子是真的有了。”
我不理解他为嘛坚持和我拧这个,忍不住眯了眼睛去瞅他。
宋太医颤抖着在我面前跪下了,磕着头,额头上滚着汗珠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张老太君那里确是曾与老臣谈过些事,老臣也是应了的。可不曾想来给娘娘诊脉之前,皇上就召了老臣过去,非但知道您家里怎么和老臣说的,就连在哪里见的面都知道了,老臣一个扛不住,就都承认了。”
我气得有点牙疼,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着尊老尊老,这才qiáng忍着没抬脚去踹他,只冷声问他:“他怎么说?”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接着结巴道:“皇上就jiāo代了,既然娘娘盼着自己有喜,那就诊出个喜脉来叫您如意就是了。谁知,老臣却发现娘娘是真有喜了。”
我觉得脑袋一阵阵地发蒙,qiáng自忍着,声音也不由地跟着他打起颤来:“你为什么不早说?!”
宋太医很是委屈地看着我:“娘娘,老臣一直都和您说您有喜了A。”
我一口气差点没噎死过去,又问:“你为什么不和张老太君说我是真有了?”
宋太医更是委屈:“她也没再问老臣A!”
我眼前开始发起黑来,真有种要吐血的_gan觉了,我觉得此刻再和这老头待下去我会忍不住掐死他,只得冲他摆了摆手:“走吧,快走。”
估摸着他也在一直等着我这句话,听了忙不迭就退了下去。
我一直默默地坐着,只觉得jīng神有些恍惚,脑子里一片空白。
绿篱轻手轻脚地从殿外进来,低声问道:“娘娘,宋太医可是说了什么时候可以落胎?”
我抬起头,定定地看了她半晌,轻声说道:“绿篱,我是真有了**”
绿篱怔了。两人相对,久久无言,我这里一把带着几分恐慌的辛酸泪正要流下的时候,绿篱忽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低声唤叫道:“哎呀!娘娘,那岂不是都要气死江氏那贱人了?!”
我几yu吐血,忍不住向后仰倒。绿篱,你还是先气死老子比较容易一些!
绿篱一脸急色地扑了过来,急声道:“娘娘,娘娘,您怎么了?来人,来人A!”
她这一叫来人不好,宫nvnei侍呼啦啦涌进来一大帮,连带着把齐晟也招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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