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十足受nüè狂,无人nüè时心慌慌,有人nüè时哇哈哈。
贱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
秦暮川说:“你总令我产生幻觉,仿佛她从未离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孔,不过心已变。上天一直他_M的玩我,被掐着咽喉过活,忍rǔ负重,咬紧牙关,为的是有一天出人头地,风风光光,令她能够光明正大成为我Q子。现如今才知道,过往一切永不可追,失去的不再回。我已经决定放弃一切随她而去,为什么又出现另一个青青。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要怎样她才肯原谅我————”
“你好好生活,从其以后,天上地下再无瓜葛,留一个清净地给她。”我原本想说你不如去死,死了我就原谅你,但我始终不够他们狠毒,面对他,我依然狠不下心
“她举着戒指,跪在我脚下,傻傻笑,说:‘秦暮川先生,你愿不愿意抽空拥有一个家。’我不说话,她便要哭,忍着眼泪说:‘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不过没关系,那就当我是来不及扫走的半张废纸,一只空罐,无足轻重,却将自己燃尽了温暖你。’我说:‘你祖父不会让我们在一起。’她答得又急又快,没得半分犹豫,‘最多再让他打断我一条tui。阿暮,你不要怕,走到哪里我都拼了命保护你。’保护我——全世界只有夏青青会同秦暮川说这样的傻话,最终我也没能给她幸福,留下的是一身伤痛,她哭着说:‘阿暮,你知不知道这世上除了你,无人能伤我这样shen。’我似乎总是令她流泪,其实最该死的人是我,我该死,我为什么还要活着**”
我记起来了,我是半张废纸,一只空罐,求你留我做个垃圾,长留恋于你家中,从沉溺中结痂,再次萌芽。对他的眷恋才是此生最大仇敌,我的城池,坍塌之后满地瓦砾中重建,此刻又开始摇摇yu坠,我不知自己做错什么,为何这一生,这一世都不肯轻易将我绕过。
秦暮川紧紧攥着我的手,疼痛令我清明如镜。这是第二次,我遇见哭泣的秦暮川。隐忍的,沉醉的,挣扎的,痛苦不堪的秦暮川。不同的是,这一次我再无从前宽广温暖Xiong怀将他拥抱,我与他似隔云相望,如此熟悉,却又遥望千里,再不能靠近。
时针指向十一点正,店nei古老座钟敲完十一下,他已经平静如常。看一看手表,站起身,“已经很晚,我送你回家。”他依旧恍然,明明方才钟声响过,他仍盯着手表发愣,仿佛不识钟表。
我点头,随他离开,一整晚心情浮沉不定,闷得想要声嘶力竭大叫一番。
漠然不顾,好过残念辗转,相见不如怀念。我与秦暮川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车窗外,灯火辉煌,月色阑珊。
时间过得这样快,二十分钟已到目的地。我仍似坠进梦中,不自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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