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错的买卖。”
上路
黎明破晓,日光划破厚重的云层,一点点挣neng束缚,直至普照大地。
青翠的山峦在晨曦中轻轻拢上一层粉色薄纱,朦胧之中,娇羞无限。
往日冷冷清清的山中茅屋,此刻却是jī飞狗跳,热闹非凡。
“痛痛痛————”她忙不迭往后躲,却被岑缪崖一把拖回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先生,先生您就不能轻点么?痛,好痛!”“哼,你还知道痛A!”岑缪崖紧紧皱着眉头,打好纱布的最后一个结,把药瓶丢在方桌上,磕得一声脆响,“告诉你趁乱逃,你倒好,直接跟着刺客走了!你怎么不gān脆死了好,也省得làng费老夫我的药!”“呵呵,我那不是看着能正好多个帮手嘛,谁知一激动就闭着眼往剑上冲了。”拉起退到上臂的领口,用未受伤的手理了理,莫寒笑嘻嘻地讨好着说道,“咱们去看看那两个拖油瓶。”
岑缪崖没有回话,只是径直往大厅走去,挑起shen蓝色帘布,回头不耐烦地看着她。
莫寒吐吐*头,一溜小碎步蹿到外厅。
念七熟练地替哈丹巴特尔包扎伤口,手法比岑缪崖温柔,只是哈丹巴特尔身上的伤口太多,基本上被包成了木乃伊的形状。
半百头发的男人依旧安静地坐在木椅上,闭目养神,直到坏脾气的神医将药箱狠狠摔在一旁的茶几上,那男人才悠悠然睁开了眼,露出琥珀般晶莹透亮的瞳仁。
“伸手。”岑大夫冷冷地吩咐,于是白头男乖乖伸出手来任他把脉。
思量许久,岑缪崖方才蹙眉问道:“丫头,你当真要救他?”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凝重。
“是,要救他。”莫寒点头,虽笑,却未达眼底,是传说中的笑里藏刀。
“哼。”岑缪崖冷笑,当然,对象不是莫寒,“陆阁主当真是走运了,今日若不是这丫头带你来,莫说救你,就连老夫这山野清静地阁主也休想踏足半步!”他半眯着眼,丝毫不似懒猫,全然就是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利刃般的眼神直直扎在那_yi衫染血的nv子身上,而zhui角,却挂着令人心醉的魅惑笑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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