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来的?”
“不知道,刚才*”漠寒有点尴尬,话说不下去了。
然后刚才来不及想到的疑惑也全冒出来:
“你说丢了?什么时候,怎么丢的?”
九州里有类似司空摘星这样高绝的神偷么,能从谢紫_yi手上将东西偷走且不被发现,这是神话吧!但如果不是被偷走的,如此重要的东西*价值千两huáng金的卖身契,大意弄丢这种事只有huáng山宗宗主上官瓴素才有可能这么老糊涂吧?
“这下完了,不管是敲诈酆都教还是要挟叠恨楼都没指望!”
谢紫_yi静默许久,才说:
“如果你还记得的话,蜀地山崩的时候*后来我发现它丢了,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想来山上山下因为洪流早已面目全非,何况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就没有再回去找。”
“真是太可惜了!”漠寒喃喃。
得值多少间客栈,多少个菜包子,多少个馍馍A~~这时依稀响起轻微悉索的穿_yi轻响,然后帐幔被撩开。如果不是被汗水侵染的长发还*漉漉的散着,半松半掩穿上的白色中_yi下还隐约有暗红色的淤痕,完全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谢紫_yi并不喜欢漠寒身上有杀意,或者别的血腥气,不过完全不用他说什么,漠寒_geng本就没再过来。
两个人的神情都是平静的,漠寒在擦拭忆山上的血迹,大约是努力不让自己抬头,然后就推门出去,钦天监虽然不是太大的地方,现在的皇帝对国师也十分畏惧,不过这里的npc人前人后都不敢有一丝轻慢,更别说只是他弟子半夜里喊杂役要热水这种小事。
虽然还有暧昧的气息流淌的周围,但炽烈的一切都在逐渐冷却。就好像被他们暂时忘却的理智又尽数回拢似的,其实每次都是这样,就算没有任何人打扰,最后他们还是会躺在一张chuáng上,安静的睡着。但只是挨着,却并不拥抱,也不距离彼此太近,那是一种默契的刻意。
只因为无论是他还是谢紫_yi,都避免有这种习惯,要知道醒过来看不见另外一个人,或者某一天后,再也不存在那个人的话,那会是很麻烦的事情。
这世上,唯有习惯,比背叛更可怕,更能伤人心。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