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他输掉了,就得去陪别的男人睡觉。
他想要把老婆给挣回来,于是又压上了自己那颗金光闪闪的牙。
再于是,金牙也输掉了。
大金牙这人赌运虽然làngdàng,赌品却是一流,当桌就拔了yao刀出来。当着众赌家的面儿,把自己上膛镶得那一颗金牙给楔了下来,血啦乎乎的,掷给癞痢头。
古丹姆大婶在人群里低声哀叹:“啧啧,那么年轻水灵的一个闺nv,真可怜**这男人不是东西!”
围观的家丁和俾子们也忍不住开始骂,朝大金牙啐口水:“就是的嗦!拨窝垮,不是个东西!真不是个东西!bī死了自己的老婆!”
古丹姆大婶又说:“可惜那闺nv不是咱摩梭的nv子。咱摩梭的妹伢若是受了气,哪还会跟这样的熊男人过日子!早就抄起扁担把他打出花楼,撇到一旁再不搭理!”
“就是的嗦!这样窝囊没本事的熊男人,在咱泸沽湖都找不到阿夏,才去祸害别地方来的妹子!”
阿巴旺吉大总管带着刀刃锋的视线,在嗡嗡嗡喧闹的人丛中,一把裹住了癞痢头的身子,把癞痢头瞪得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癞痢头,这样说来,那婆娘是因你而死。”
“这这这**是大金牙他把老婆输给我的,我又没qiángbī他画押!他心甘情愿的!”
大总管从鼻子里哼出夹杂起火星的怒意,沉声说道:“咱们永宁坝子里的摩梭人,一代传承一代的传统,是以M_为尊,以M_为先,男nv之间情爱jiāo往,要看人家妹伢的意思,不可qiángbī硬夺。这nv人虽说是外族,可是既然嫁进了永宁坝子,就应当做我们摩梭的妹伢看待,怎就让你们这两个混球给活活bī死?!你们两个,是给全永宁坝子的摩梭男人丢脸!”
“就是的嗦,真给我们摩梭男人丢脸!”在场的男子们点头哼唧着,纷纷赞同大总管的裁决。
癞痢头势单力寡,被众人骂得抬不起头来,哆哆嗦嗦地在地上乱捣:“小人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不敢赌了**”
大总管却没那么容易糊弄,一句迫似一句地追问:“哼,那大烟膏子又是怎么回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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