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一张俊脸笑得得意而嚣张,渍满胡须的脸膛研摩着息栈的颈子.沿着Xiong椎一路tian吻.将两粒透亮的“马*子”xi吮成了嫣红色的“玫瑰香”.又低头欣赏杵在yao腹间的一杆枪。
别的大老爷们的那玩意儿.都皱巴巴得像个gān瘪去皮的苞谷芯儿.着一眼就让人倒胃口.没了兴致。息栈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身子的每一块r,都是这般诱人的粉neng,皮肤饱张得几乎透明.看得到nei里粉扑扑的筋r。
“嘿嘿,嘿嘿,小jī仔儿长大了长壮了呦!”
“哼!”美羊羔很骄傲地白了男人一眼,昂起头颅。
“切,再怎么长也没有老子的大!老子这是一杆汉阳造,你那个,撑死了也就算是盒子pào。”
“什么!”息栈凤眉倒竖,怒目而视,低头看看自己,拿手乍一量:“小爷这哪里是盒子pào,明明是一样大的,汉阳造!”
大掌柜磨牙:“咋着?还不_fu老子!老子今儿个gān到你_fu!!!”
男人的*部跃动.一抛一抛地将息栈的身子顶向半空。肿*的一_geng长枪在腹腔中搅动,穿ca.简直要顶穿了两颗肺!息栈被顶得shen_y不止.不由自主地扬起头颅.粉润的一张唇在空中大口大口地xi气.陷落之前最后的挣扎.仿佛就在下一个瞬间,那一_geng长枪就要刺穿心肺,破口穿出。
息栈可算知道了,这土匪绺子里的“棍刑”是个什么滋味儿!
这哪里是汉阳造,分明是一柄“汤姆森”冲锋枪,每次上了膛就跟抽风一样,“突突”个不停歇,都不带拉栓喘气儿的。
自己就是一坨被穿上了钎子的羊羔r,早晚要被这匹野马给折腾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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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坡的半山yao,绺子里屋舍相jiāo,jī犬相闻,一片红红火火的耕忙情形。
这两年休养生息,伙计们自力更生,在半山搞起了梯田,从山下村庄的农户手中弄来高梁苗和菜种子,自耕自收,自给自足,与人无争,_yi食无忧。
息栈拎着一只木盆,一_geng木杵和一叠*漉漉的_yi物,从小瀑布回转。馍馍缝儿火辣辣地发*,走路都一瘸一拐,又怕被外人看出来蹊跷,低着头不敢看人。
“nei当家,洗_yi_fu回来啦?可真贤惠呐!咱大当家的有福气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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