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栈轻哼一声,眼角淡漠的目光扫过骆驼蹄子。
玉面柴九眼神稍一示意,手下几名壮汉从马上扑了下来,三把两把扯光了少年身上的皮_yi皮ku。息栈自己的中_yi用去给大掌柜包扎伤口,这会儿长途跋涉之下,身子给shòu皮和风沙凌剐得现出道道gān裂粗痕。
一阵疾风bào雨般的鞭打,劈头盖脸落下。几条马鞭将少年的body卷裹在当中,鞭身蕴置刚猛的力道,重重地回旋抽打,在每一块雪白的肌肤上滞留鲜Yan的血痕。
息栈紧紧咬住小唇,一声不吭,手臂护住头脸,蜷*成一团。鞭痕在肩头和yao侧jiāo错叠置,新伤压着旧痕,血水自微颤的伤口处慢慢洇出,斑斑点点,红玉沾染白沙。
“小七崽子,镇三关到底是活了还是躺了,嗯?”
“他逃了是不是?走得哪一条路逃得?逃到哪里去了?!”
“野马山的人到底都藏在哪儿?怎的就你一个人?!”
打手们再一次扑上来,将少年的身子仰面按在地上,掰开手脚,扯成个“大”字形。bàonüè的皮鞭上下飞舞,专拣手臂和大tuinei侧最细neng的小r上rou_ling,自小腹凌掠而过,又落到身下最为娇neng脆弱之处,猛烈地抽打。
息栈疼得全身发抖,不愿让对方听到自己的shen_y,不想给大掌柜丢脸,上牙嵌进小唇,磨出了血。伤痕累累的body在砂地上跃动,却无力挣neng无数只粗壮大手的钳制,每一下挥鞭都撕扯开下身的皮r,伤痕shen刻入骨,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
持鞭之人满脸横r,脑门上坑洼爬行着一大块癞痢疮,丑怪无比,这时迸发张狂的狞笑,挥洒着某种bào戾的快_gan。满意地欣赏眼前的少年,血r模糊的body垂死扭动,Xiong腔中隐隐发出痛苦不堪的ChuanXi哀鸣。
很快昏死过去,又被几道鞭子抽醒。
眼前缓缓失去焦点,全身的ye体似乎已经流失殆尽,喉头如一块烧灼之后的焦炭,已然发不出声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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