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如今不一样,俩人别扭着呢,很长时间没亲热过,没这么互相看过,body里憋着火,无路发泄。
尤其今天两个人并肩作战,一起上场打球,邵钧那大花ku衩翘屁gu在罗qiáng眼前晃来晃去,勾得人难受。这会儿再让邵钧死命盯着,罗qiáng站在热水下边,让周身热làng催着,激着,又或许那几罐红牛的xing_fen成分起了作用,罗qiáng慢慢地受不了,喉结颤动,呼xi粗重。
周围好几个人都瞧见了,罗老二这澡洗着洗着,自己抽风了似的,慢慢地,下身就硬了。
罗qiáng低头,用手想给捋回去,可是越弄越硬,难以自制地boqi了,让邵钧这么看得!
硬了也没人给他撸,又不能随便从身边抓个人泻火,众目睽睽之下,罗qiáng只能忍着。
胡岩在另一个喷头下晃悠,偷眼瞧着罗qiáng,又瞧一眼邵钧,撇zhui,没话说。
胡岩悄悄抓了个肥皂,递过去,捅了一下罗qiáng:“哥,肥皂。”
手指尖才碰到后yao,罗qiáng像触电一样反应很大,情绪突然bào躁,一掌挥开狐狸爪子,受不了别人碰他一下。
罗qiáng双眼发红,也委屈了,默默地走到墙角,背对着人,脑门抵着墙,后心剧烈起伏,粗喘**
邵钧两条手臂悠闲地搭在椅背上,歪头盯着人,眼皮下透出一丝报复yu,心里那时候五味杂陈,爱,气,委屈,恨,难受,千般滋味儿都有。
他看到罗qiáng眼底流露的难耐,渴望,求之而不得的痛楚,他知道罗qiáng还想着他,想要他。
他心头涌出一gu快_gan,快_gan中又夹杂三分酸涩,突然觉着特解气,解恨!恨死了!
他在他爸爸面前逆反折腾是一回事儿,在邵国钢面前,罗qiáng是他的人,他拼命护着,忍不了别人欺负罗qiáng。
可是到了罗qiáng面前,那就是另一回事儿,这熊玩意儿这王八锤子,爷爷还没抽你一顿呢!
三爷爷让你这么耍了一趟,这事儿能这么痛快算完了?难受吧,想我吧?这些日子三爷爷日夜煎熬,辗转反侧,形销骨立,痛不yu生的时候,你这混蛋又在哪呢?你就忍心?你就这么耍我,欺负我,瞒我,拿我当小孩儿?拿我当个大傻子?!
我什么都替你挡了,天塌下来,我乐意为你扛,这话我说出来搁在这儿,就没打算再收回去,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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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钧眼眶*了,透过澡堂里浓重的雾气,描摹着罗qiáng的luǒ体。
他不知啥时候已经悄悄把警帽摘了,帽子挡在身前,遮住撑立起来的肿*的ku裆**
邵钧的情绪迫在最后爆发的边缘。
我知道你难受,我也难受着。
你想我,我难道不想你?
你有多惦记我,我就有多惦记你。
你心里多苦,我每一天,每一秒,都比你熬得更苦。
82、第八十二章刑讯bī供
邵钧一人儿苦苦捱了这么久,急脾气也磨练出几分耐x,临到跟罗qiáng摊牌的时候,反而真沉得住气。已经磨了大半年,不在乎多磨这么两天。
晚上看完新闻,从屋里出来,罗qiáng用肩膀蹭过邵钧,有意无意地,还来回蹭了好几下,小声问:“吃夜宵吗?”
邵钧眼皮子一扫,没搭理这人,没摆热乎的脸色。
他故意四下一寻么,迅速锁定耍单儿的小马警官,上去亲亲热热地一把搂住。他跟马小川勾肩搭背,上办公楼底下的饭馆吃大馄饨去了,俩人一路凑着头,聊当天排球比赛里的笑料,有说有笑,显得特近乎。
夜里,监视器里,邵钧一眨不眨地偷窥罗qiáng,看着罗qiáng在被窝里辗转,睡不着觉,半侧半趴在chuáng上,自个儿用body狂蹭chuáng板,消火**
俩人冷战半年多,罗qiáng也没去找别人乱搞。
事实上,罗qiáng坐牢五六年了,这人就没跟第二个人搞过。
邵钧撅着zhui,通红的兔子眼儿瞪着屏幕,觉着还不解气,伸出一_geng手指头,去戳电脑屏幕,戳视频里罗qiáng抖动起伏的身形,狠狠地戳这个混球**
之后两天,三监区再一次轮上野外劳动的任务,各队队长管教领着手下的犯人,扛着梯子各种劳动工具,到果园菜地里采摘收割。
夏末初秋是各种农副产品成熟上市的季节,瓜果蔬菜熟了就要赶紧摘,怕烂,怕坏。路边停着大卡车,摘下来的大苹果码在塑料箱里,大红枣子一麻袋一麻袋地扛过来,直接装车运出村儿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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