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用练手,罗qiáng从来没给人做过这个,也不可能去tian别人,想都没想过,可是_gan情到这个份儿上,用心做了,就能让对方舒_fu得想吼,想she。
“你gān啥**这样**你怎么了**”
邵钧粗喘着,享受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用说。
他手指痉挛着fu_mo罗qiáng的头颅,fu_mo罗qiáng后脑无比坚硬从不妥协的一块硬骨,fu_mo这个人的眼、鼻子,沉浸在一波又一波触电般的快_gan中。罗qiáng的犬齿偶尔扫过他的guī头,半疼半麻的肆nüè_gan让他*部发苏,肌r亢奋地抖动,快要抽筋。
他捧着罗qiáng,把人攥在手掌心,看着罗qiáng张口不断吞吐着他,两道*的眉骨拧结着,眼角淋漓*润,神情痛楚到让他心疼。
眼前这人是罗qiáng,han_zhao他的人是罗qiáng!
这可不是三里屯夜店里哪只小鸭子,或者让三爷爷食之无味的小猫小狗,邵钧眼球发烫,浑身每一片意识不可抗拒地燃烧,那一刻身心彻底失控。罗qiáng的*头厚重有力,用力一卷勾得他站都站不住。他若不是此时还站着,早就把一双tui拢上对方的脖颈,渴望那份沉甸甸的存在**
两人一齐动作着,邵钧的指尖嵌进罗qiáng脖颈的皮肤,guī头撞向喉咙,全副身心互相冲撞着对方,撞到失魂落魄。jīng关失控宣泄,邵钧无法抗拒地喷进罗qiángzhui里,那一刹那十分不情愿,想要拔出来,可是尝到慡绝滋味的body早就不听理智的指挥,慡过就赖着不舍得出来,接二连三撞进罗qiáng的zhui,撞出对方极力忍耐发出的喉音。
他_gan受着敏_gan的褶皱mo_cha对方口腔黏膜时的滑腻,舒_fu得大声喘着,哼哼着,把自己彻头彻尾jiāo代给了眼前这个人,she得毫无保留**
邵钧闭着眼睛在罗qiángzhui里狂抖,she得正起劲,没料到脚下一空,罗qiáng突然抱住他的tui,将他掼倒在地,沉重的body摞了上去!
邵钧被迫半趴半跪着,两条大tui被罗qiáng从后方箍紧。
他以前不喜欢这样,这个姿势让任何一个脑筋正常的爷们儿都_gan到xiu_chi,难堪,更何况这他_M的是什么地方?高墙上值勤的武警如果回过神儿来,拿探照灯往这里一打,立时就能看个直播,看到他光着屁gu被人压着**
他低声哼着,骂着,姓罗的王八蛋,大混蛋。
罗qiáng在他耳边粗鲁地说着,喜欢吗,想要吗,老子*了你你想要吗。
两人幕天席地,动静稍微大些都可能万劫不覆,再没有回头的路。爱到shen处和绝望处,邵钧在qiáng烈的_C_J_下大口大口地xi气,面红耳*,_gan受着罗qiáng炙热*的yáng句在他两tui之间抽ca,mo_cha。他觉着自己一定是疯了,让这个人搅和疯了**
他搞不清楚自己she了多久,前端不断流出白浊的ye体,好像全身的jīng力和力气都流出去了。
邵钧高cháo的一瞬间眼角迸出*漉漉的ye体,并不是想哭,而是xyu得到qiáng烈满足时控制不住泪腺的储存,she了好久,几乎一头栽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让罗qiáng一肩扛起,扛到背风的一堵墙后。
邵钧坐到地上,两只手仍然抱着罗qiáng不想撒手,把挂着泪花的腮帮子往罗qiáng领口上,狠命蹭了蹭。
俩人呼哧带喘得,歇了好一会儿。
罗qiáng把zhui里剩的东西全吐gān净,抹了抹,这才抱过人,揉揉一脑袋乱毛,低声说:“咋着了,哭啥A?”
邵钧带着浓浓的鼻音,嘟囔着:“谁哭了!**”
罗qiáng哼道:“**老子头一回给人xi,有那么难受吗?能让你难受得掉金豆儿?”
邵钧一听这个,哭笑不得,脸上还挂着眼泪,zhui角已经咧开了:“老二,你真的头一回A?”
罗qiáng冷冰冰地说:“就这一回,再想要都没了!”
邵钧撇zhui:“那么弄脏死了。”
罗qiáng瞪眼:“你_M的,老子都没嫌你脏,你嫌弃我!”
邵钧不依不饶地掐罗qiáng的脸,这张脸也只有他敢捏来捏去:“你今儿又是咋着了,你脸上挂的又是啥,到底是谁先滴金豆子来着?是谁,谁,给三爷爷看看谁他_M先哭了?!”
罗qiáng让三馒头挤兑得,脸颊发红,扭过头去,狠狠抹了一把脸。
邵钧zhui角露出特别得意的坏笑,逗罗qiáng。
“以为我走啦?”
“特想我吧?”
“嗳,到底有多想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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