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脸对着脸,鼻尖都快蹭上,瞳仁里映的是对方专注凝视的一张脸**
邵钧眼珠转了转,突然说:“我还以为你真是洗不gān净,你知道怎么洗胶水,你自己手弄那么脏,自己不洗?”
罗qiáng弯着yao,一丝不苟地弄着,毫不在意地说:“我手粗,gān糙活儿习惯了,脏就脏了。你脸这么金贵。”
邵钧:“**”
邵钧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把我睫毛都弄掉了**讨厌么**”
罗qiáng抬眉看了看:“那我手再轻些?”
邵钧撇撇zhui,zhui角慢慢浮出笑,牙齿咬了咬zhui唇,心里忽然就软绵绵的,心情和窗外的晚霞一样滴出美好的颜色。
邵钧自言自语,臭美着:“嗯**还挺关心我,你特喜欢我吧?”
罗qiáng从喉咙里笑出来,真没辙,哼道:“你这张脸自己反正看不见,是给老子看的,你要是变丑了,满脸胶水糊着皱纹七老八十的一大爷似的,吃亏的是我。”
邵钧翻白眼:“敢嫌我?你敢!”
“小样儿的**”
罗qiáng冷笑着瞟了一眼人,看出来刚才三馒头是故意撒一小娇,其实是跟他_fu软了,为之前嫌弃他手脏的事,不好意思了。
罗qiáng把邵三爷的一张俊脸清理gān净,接下来就是头发。
邵钧撅着身子,整颗头泡在水盆里泡着,罗qiáng两只大手ca进发丝,不紧不慢给他揉着。
水_F_里总有人进进出出,刷个饭盆、洗个手什么的,所有人都能看到,罗老二正在帮小邵警官清理头发,因此俩人也不可能有过分亲昵的举动。罗qiáng站在那儿,面孔冷冰冰的,一丝明显的表情都看不出。
两只手臂的动作,基本类似于揉面,拿盆里的一颗脑袋当作一大坨发起的面。
心底埋的全部情绪,渴望,都蕴藏在那十_geng手指上,摸过邵钧颅骨的每一道缝隙、沟坎,沿着发迹线慢慢按摩,摸到耳后,脖颈**
邵钧脊背起伏着,忽然动了动肩膀,像要把头从罗qiáng的掌控中逃neng出来,坐立不安。
“别乱动。”罗qiáng哑声说。
“你别这么揉搓我**”邵钧声音有点儿喘。
“那我咋揉?”罗qiáng粗着嗓子问。
“**”
邵钧伸出手,一把攥住罗qiáng大tuinei侧、健壮结实颇有手_gan的肌r,重重揉捏了一把,就这一下,捏得罗qiáng喉咙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邵钧闷声说:“我这么揉你,你受得了?”
**
新监区管理严格,俩人均是初来乍到,还没来得及开辟新战场。
这半个多月了,就找不着机会亲热,确实手痒,心烧,浑身发腻,渴望着对方。每一次遥遥对视的目光,都能化成水。
这种心情很奇妙,跟先前俩人没勾搭上时完全不一样,罗qiáng每晚在被窝里想起白白nengneng的一颗大馒头,zhui角都是弯的,掩不住那一份得意,心里不急,不燥,特别舒坦。
即使这个人,可能这辈子永远也不可能让他抱着、压着、睡到一个被窝里,可是想起这个人的存在,罗qiáng心里亮敞着,腻腻歪歪的**
罗老二以前从来不跟别人这么腻固。他以前只给一个人洗过头,就是他家宝贝小三儿。
小三儿那时候还小,在大杂院里,打小就是他二哥给_have a bath_、洗头、洗小屁gu。
夏天在院子里,罗qiáng把家里的大红塑料澡盆打满温水,把罗小战扔Jin_qu泡着,凉快。小三儿喜欢玩水,抱着塑料鸭子玩具,在盆里扑打,一掌挥到他哥脸上,弄一脸泡沫**
罗qiáng板起脸,眯眼威胁:“不许闹,再闹?”
罗小三儿毫不畏惧,从澡盆里飞起一脚,天生娘胎里自带武功,一招燕山无影脚,胖乎乎的脚丫子杵到他哥脸上。
罗qiáng挂着一脸_have a bath_水,yīnyīn地瞪着小三儿,zhui角扯出冷笑,小屁孩还真有两下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还他_M敢踹老子?
罗qiáng闹着玩儿,拿小鸭子欺负小三儿,在水里追着咬罗小三儿两tui之间挂的尚未发育的软软的小东西。
“小鸭子游过去了,游过去了!向你开pào了!”
“嘭——打着你了!!!”
罗小三儿吱呜地叫,捂着不给,咯咯咯笑个不停,打滚。小哥俩每一次_have a bath_,都把盆里的水折腾个gāngān净净,一滴不剩**
若gān年后亲兄弟再见面,小屁孩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罗老二就再没给他弟洗过澡,他弟倒是给他洗过。
罗战从外边儿回来,找不见他哥,往浴室里一探头:“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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