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自从那回从牧场回来,只有两次在厕所里勾个手指,偷摸亲个zhui儿,这还是第二次有机会亲密放纵,可把生龙活虎的小三爷憋坏了。
可是罗qiáng还没she出来。
邵钧勉为其难帮人撸了几下,手活儿极烂,时间又仓促,俩人紧张得不行,各自支着一只耳朵,稍微有个风chuī叶动,小甲虫叫,高cháo的_gan觉立时就给吓没了。
邵钧着急:“快,你这解手的时间也忒长了!”
罗qiáng声音沙哑,冒着火:“老子想*你。”
邵钧:“**”
邵钧反问:“你*我一泡屎的工夫能够用吗?别废话,赶紧弄出来。”
让不让这人*是另一说,他现在脑子里已经顾不上费脑筋的问题,这会儿再不回去,那这人不是严重便秘就是neng水腹泻,要露馅儿了。
罗qiáng显然挺难受的,眉头皱紧,脑门在邵钧耳后用力地磨蹭,呼xi憋闷沉重。 这人*时永远沉默着,不出声音,让邵钧有时候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能让罗qiáng舒_fu**
邵钧有些心疼,忍不住,忽然冒出一句:“要不然,我,帮你chuī出来?”
邵钧说完这句,差点儿呛着,扁着zhui,瞪圆俩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人,生怕罗qiáng一点头说,“行”。自己肯定jīng虫上脑了,发癔症呢,什么时候给人gān过这么“脏”的事儿?三爷爷是伺候这种事儿的人吗!
罗qiáng确实不舒_fu,这样没办法满足。他剧烈地喘着,殷红的眼盯着眼前人,突然说:“你转过去。”
邵钧没反应过来:“咋转?”
俩人手拴着,很不方便。
罗qiáng也不说话,突然掰住邵钧的手腕,反手一拧,把邵钧这条胳膊拧到身后,把人面朝墙摁住!
“你**嗯**唔**”
邵钧耳畔充斥着浓热的呼xi,粗重的声音,罗qiáng健壮的胯骨从后方用力冲撞着他,撞得他大脑发晕,天昏地暗,最后一丝警觉和理智都快要迷失。
罗qiáng竟然把他的制_fuku子扒开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屁gu,炙热的阳物像浇铸了铁水,坚硬,粗粝,在他*下两tui之间抽ca着,撞击他最rou_ruan的部位。
邵钧略一挣扎,手腕铐在背后,整个人动弹不得,被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向墙壁。面前就是一块坚不可摧的山岩,毫无缓冲余地,他被这样粗bào地碾压着,蛋都撞疼了,蛋huáng快烧焦了**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那_gan觉就是窒息般的震颤,悸动,发抖。邵钧那一刻甚至有些jīng神错乱,神经末梢燃烧着,意识上以为罗qiáng已经Jin_qu了,滚烫火热的部位结He到一起,罗qiáng贯穿了他的body,埋入他的shen处,顶他,撞他,把他顶硬了,一起烧灼,熔化**
罗qiáng就这么将一梭子浓浓的热ye直接she进邵钧的ku裆,丝毫也没客气。
喷发的那一刻,罗qiáng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肩膀,body因为过分压抑,痛楚地抖。
他粗喘着,掰过邵钧的脸,望着那一双彻底陷落失神的眼,下意识地,把zhui唇贴了上去,贴在邵钧眼皮上,静静地,一动不动,贴了很久**
邵钧闭着眼,一动不动。
从来没有过这种_gan觉,对两个人都是,发泄之后心头留了一片酸涩,心软得一塌糊涂**
漆黑的雨夜很容易掩盖一切见不得人的痕迹。
俩人*漉漉的,闷头潜回队伍,耳畔有一两句不和谐的杂音:“qiáng哥,这一趟拉这么久?”
“有这工夫,孕妇肚子里的小孩都拉出来了吧?”
罗qiáng一贯的冷脸,斜眼骂道:“咋着?老子吃得多,拉得也多不成!”
邵钧仍旧*一口吊儿郎当的腔T,冷笑说:“可不是拉得多么,他娘的,把我熏一大跟头!我手里枪都让丫熏得差点儿走火了!”
一伙人不怀好意地哈哈哈哄笑一阵,也就过去了,谁都没怀疑。
暗地里,罗qiáng那只手在邵钧大tui_geng下边乱掐:小样儿的馒头,敢趁机编排老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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