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难保没个病什么的,三爷洁癖,怕脏。
可是,他会喜欢罗老二这样的人。
中邪了。
罗qiáng这种人能gān净?这人显然就跟青涩A鲜nengA纯情的这些字眼儿完全不沾边儿。
罗qiáng有过多少人?有过多少情妇傍家儿?男的,nv的**邵钧琢磨着这些日子从警界哥们儿那里打听到的各种八卦,恨不得拿一把锉子把这人的鸟给锉短一截。
可是,邵钧喜欢罗qiáng的body,就喜欢这个人。
无法抗拒地喜欢这人举手投足的范儿,不管是穿着_yi_fu的,还是没穿_yi_fu的。
罗qiáng全身*luǒ站在小铁窗边,微光打在线条硬朗光滑的Xiong膛和大tui上,脖颈像一头骄傲狷狂的狮子向后扬起着,喉结滚动。
罗qiáng在迫近高cháo的一刻近乎疯狂的chou_dong,眉头紧拧,神情如同鞭笞受刑一般纠结,痛苦**某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致命诱惑,仿佛是从一个很久远的年代剥离磨砺出的x_gan与阳刚,_geng本不属于这个时代,却窒息般迷人。
这幅令人口鼻飙血的场景,邵钧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得浑身肌r都跟着抽筋。他只要想像着罗qiáng那只大手沿着他的颅骨和脖颈抚摩,想像罗qiáng的手抓住他的Lower body,两个人互相握着,他就能飞快地泄闸般地she出来**
邵钧觉得自己快要变傻了,犯花痴了,脑子里灌羊r汤了。
他喜欢、迷恋自己手下的犯人。
邵钧是没想到,这时候半路会杀出来一两个搅局的。
他前脚刚跟罗老二开玩笑,你想不想见我爸爸,当面儿谢他老人家开恩让你有机会认识了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邵三爷?他可没真想让这俩人见面喝茶,然而很快罗qiáng就真见着了。
这时正值盛夏,天气特别热,监区里搞夏季全员大扫除,犯人们白天照常做工,晚上还要整理nei务,收拾卫生。
牢号里冬天有暖气片,夏天可没空T,事实上监号翻修整He之前的那两年,屋里连个吊扇都没有。北方的三伏天,监道里就跟个蒸笼似的,把人都快蒸成发糕了,身上都是黏的。
晚上,邵钧照例去溜达,检查卫生,脑袋才探到七班门口,探头探脑地看,竟然瞅见罗qiáng*膊趴在chuáng上,胡岩骑在罗qiáng身上。
邵钧下意识地心口一抽,警棍都掏出来了!
其实狐狸_geng本就没骑到罗老二身上,牢号里满员,大伙都看着呢,是邵钧自己看花眼了,关心则乱。
这几天天太热,号里有个犯人生了皮肤癣。虽说现在监狱住宿条件也不差,挺讲卫生的,可这伙人毕竟白天黑夜扎堆在一起,chuáng铺挨得很密,容易传染,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罗qiáng发觉自己身上也不太舒_fu。
他后背后yao很难受,neng了上_yi正折腾呢,胡岩爬到上铺,帮他看。
邵钧提着警棍张牙舞爪就扑Jin_qu了:“gān啥呢?谁让你上去的?”
胡岩说:“咋了?我帮我们老大抹药呢。”
邵钧吼:“监规不许窜铺,你给我下来。”
胡岩刚才在罗qiáng后yao上捣鼓,眼瞅着快要把罗qiáng的ku子扒下来,摸到了*,邵钧悄悄地看见了,心里这个不乐意,从Xiong口往外窜火**
罗qiáng的屁gu,三爷就只隔着屏幕看过,他都还没亲手摸过。
邵钧的皮鞋脚毫不客气地踩上下铺的chuáng帮,探着头问:“你哪不舒_fu?”
罗qiáng迅速就把上_yi穿上了:“没事儿。”
邵钧皱眉头,压低声音:“我看看!”
罗qiáng:“你甭看。”
邵钧是真的不慡了:“我看看怎么了,不成A?”
邵钧心想,狐狸都能看,我就不能看?
罗qiáng眼底黑黑的,哑声说:“有啥好看的?真没事儿。”
罗qiáng不介意胡岩或者屋里随便哪个小崽子看,但是他介意邵钧看。馒头跟别人不一样,老子在馒头面前要保持个英明神武冷峻潇洒的形象,出丑不能让你随便看的。
邵三爷踩着下铺,半个身子攀到上铺,撅着腚跟罗qiáng低声叽咕个没完,那情形确实透着某种难以形容的亲近。
旁人都没听见说的什么,就只有胡岩站在地下,默不作声盯了很久,脸上露出狐疑和失落的表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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