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篮球场打群架,胡岩特仗义地冲上去帮罗qiáng砸了一凳子,事后挨批扣分,毫无怨言,意味不言自明。
罗qiáng用后脑勺抵着硬墙,火烧一样的后背和*部把*滑的墙壁烤得滚烫、gān燥。
窗口一缕暧昧的阳光打在罗qiáng粗糙的侧脸上。他的头向一侧扭过去,脖颈青筋颤动,眉头皱紧,喉结一抖一抖,像撕扯咀嚼之后将猎物迫不及待地吞食,享受一波一波的快_gan。
田队长坐在转椅里,左右转动着,心不在焉地看。
田正义有老婆的,这人直得简直不能再直了。恰恰因为是直的,不就是看男人撸个管儿吗,看就看了,既不脸红也不气喘,_geng本就没当回事儿。
可是他这么看着,邵钧已经受不了了,忍无可忍,快要炸了。
你_M的,这种事儿,能随便让人看么,这么多人围观着,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罗qiáng你王八蛋,你大混蛋!**
邵钧像热油锅里被翻滚煎炸的一只鹌鹑似的,满屋团团转,颠三倒四地说:“田队,今年的新大米啥时候能运来?**牢号里说装电风扇说五年了,怎么还不给咱们装?!**建工集团施工队说要从三监区T人,你去跟监区长说,咱们队犯人磨石头就够苦的,坚决不出外活儿挖石头!”
田队长斜眼莫名地瞅着这人,哪跟哪A,邵三爷这是发什么癔症呢?
邵钧三句两句地,把田队长支走跑tui去了。
田队长还懒得动,咕哝着:“你去不就完了吗,你跟头儿说,头儿还能不给咱们面子?还能让你个少爷风里来雨里去地累着了?!”
邵钧从来没觉着田正义这人这么烦,这么多废话。
他几乎是推着赶着,把这人轰出去,然后迅速关上办公室门。
回头才走两步,他又扭过头,吧嗒,把办公室门落了锁,两扇窗帘都拉严实,这才舒坦了**
邵钧把椅子拉近,抱着监视器小屏幕,脸几乎都要贴上去,目不转睛地看罗qiáng自慰。
罗qiáng的每一次动作、每一丝表情都描摹得清清楚楚。下身*得饱满,粗壮,一只大手都握不住,猛虎的头颅扯动着jīng身上的青色经脉崭出手心,焦红色的茁壮yáng句,像裹了一层灼热的铁水,沸腾,涌动**
邵钧面无表情地盯着,头慢慢向后仰过去,耳畔仿佛有哗哗的水流冲刷着他的心,刷掉一层一层伪装,袒露出*luǒluǒ蹦跳着的心_F_。
他把手指伸向kuyao,隔着一层ku子,已经硬得不行。
邵钧呼xi焦促着,手指发抖,扯开自己的ku链,Zhang满手掌心的qiáng烈冲动让他惊恐、xiu_chi之余又极度的xing_fen、_C_J_。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里的罗qiáng,生怕有同事这时候敲门进来,却又完全无法抗拒眼前这个人魔魇般的诱惑,一手飞快律动,就着罗qiáng疯狂_Lu_D_的频率,几乎是同一时刻,无法抑制地亢奋和宣泄,弄得满手满ku子都是**
邵三爷那天夜里,偷偷溜出来,悲催地拿一沓文件挡着ku裆,溜到宿舍里换ku子**
他换完ku子又回去了,趁同事们都不在,一个人儿在监看室里鼓捣。
他把澡堂子那段视频T出来,专门T的是罗qiáng遛鸟那十分钟镜头,拷到他自己的小U盘上,偷偷揣走了。
之后的好几天,邵三爷心神不宁,脑子里全是这事儿。后来,赶上又一回值夜班独处监看室,邵钧手痒,心情烦躁,实在忍不住,再次把那段视频T出来,想了想,稳妥起见,还是把那段整个删掉了。
罗老二遛鸟的录像,只能三爷爷自己看,别人不能看,不给看。
其实别人谁看A?
整个三监区队长管教里边,就只有邵小三儿有这一项不能为外人道的不良嗜好,不敢明着看,躲在小屋里偷看,没事儿再拿把小尺子量长度,在脑子里回味,享受。
但是邵钧还是不放心,那_gan觉就是罗qiáng是他的人,罗qiáng的大鸟也是他的,三爷工作闲暇之余看一两个回He,解渴解乏,过过gān瘾,别人甭想!
自从那一回,或者_geng本不知道从哪时候开始,邵钧发觉自己迷上了罗qiáng。
再装作满不在乎或者自欺欺人都没用了,他为罗qiáng着魔。
要不然,罗qiáng当初打架受伤,他会急成那样,会心疼?会着急麻慌地把人从小笼子里捞出来送进医院?
他会为了罗qiáng跟他爸爸犯犟,寻找一切机会为这个人正名、恢复真身?
他会掏钱买零食换着花样儿地讨好这个人,就为了看罗老二在他面前咧zhui露牙,给他笑一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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