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国钢心里还是关心这宝贝儿子,牵挂着,又管不住,只能gān着急。爷俩这么多年都呛着,张口就没好话。
再者说,罗老二当时怎么被抓的,怎么审的,这能随便说出来?
邵国钢有作为公安的道理。当初能抓到罗qiáng,公安部督办、全国通缉的A级逃犯,最后能审出来,动用多少警力?费多大劲?
罗家兄弟俩绝对不能关在同一所监狱,互相不能见面儿,甚至不能用真实姓名,就是防止他们再次串联,在牢号里再搞出非法组织。另外,也是为犯人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对于罗qiáng这号人,旁人不知道他是谁,顶多就是抱个马桶,反而对他最安全。所以邵国钢考虑的更shen,更全面。
邵钧却也有他的道理。gān这行时间长了,思维意识已经是监狱里那一tao,邵局长理解不了。
在监狱里,不管你是杀人的,放火的,黑社会的,还是小偷小摸的,这些人都算一类,是待遇正常的犯人。此外,那些贪污诈骗的经济犯,因为学历高,有文化,在牢号里被当作知识分子看待,通常更受大伙尊敬着。只有犯了qiángjian罪猥亵罪的,自成一坨,站在广大人民群众的对立面,那都是败类,人渣,是等待被正义群众bào力专政的对象。
邵钧觉着,他从一开始就把周建明的阶级成分给划错了,把这人从人民群众划进黑五类,确实属于“冤枉”了对方,不厚道。作为管教,作为自己班崽子们的“亲爹”,这样会严重影响他在一大队里的说话没个谱,以后在犯人面前不好混了。
邵钧最终也没跟他爸爸吃饭,从大院出来,随即就被哥们儿一个电话拎走。
沈博文在电话里,声音含混不清,一听就是高了:“钧儿,想你了,过来——”
邵钧说:“闲得没事儿找你傍家去,想我gān啥?”
沈博文:“傍家没你好玩儿,钧钧**”
邵钧笑骂:“你丫的**”
邵钧开着车,车上装着喝高了像个麻袋一样横在车后座里的沈公子。
邵钧侧头大声问:“去哪儿疯?”
沈博文笑呵呵地:“带你去个好地方。”
邵钧说:“我哪儿也不去,还回家睡觉呢,累。”
沈博文吼:“你好意思喊累,陪犯人玩儿,不陪你亲哥们儿玩儿!”
邵钧笑说:“要是不好玩儿我可掐你!”
沈博文:“绝对好地方**三里屯!”
沈公子那晚把邵钧带到三里屯一家高档歌舞会所。那种地方不是啥人都能进的,门禁森严,VIP卡都没用,进门就凭你那张脸,是京城各路红贵官二代富二代星二代们混迹的社jiāo娱乐场,舞场奢靡、炫目、华丽,里边儿的各个小包厢隐秘而feng情**
邵钧平时不爱来这类地方,来他也来过,都是跟楚珣沈博文那俩坏鸟来逛逛,喝两杯,偶尔把个妞,扯个蛋。
俩人坐在观众席正中的好位置,舒适的转角大沙发,一群礼貌又秀气的西装男生围着倒酒。
沈博文贴着邵钧的耳朵说:“钧儿,今天不去‘里边儿’玩儿?”
邵钧哼道:“累,你自己去!”
“小心得病!记得Dtao和吃药!”邵钧补充道。
沈博文笑得坏着呢,扒着邵钧的耳朵又说了几句**
邵钧一挣吧跟这人离开两尺远,戒备地神情:“你还好这口儿?你丫不是来真的吧?”
沈博文无辜地耸肩:“gān啥A,是兄弟不是?你至于吗?”
邵钧:“你真的假的?”
沈博文:“这就是个玩儿,现在人家都这么玩儿,邵钧你傻不傻你,你当真A?”
邵钧脸色有些不自在,挑眉问:“你还真有?”
沈博文乐得嘻皮笑脸:“没你长得好看。”
邵钧怒了:“你滚!”
沈博文:“哥哥我绝对是真心话,肺腑的,不掺假。钧儿你这双眼睛是电眼,凤眼,他们都是一群jī眼!”
邵钧乐:“***”
邵钧跟沈大少闹了一会儿,慢慢缓和下来,皮笑r不笑地:“你就是玩儿A**玩儿去A!”
“本来就是玩儿A!”沈大少爷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掼,声音带着浓重的醉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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