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间差不多,凯罗尔便在那些侍卫示意下打道回亚述王宫。
“尼罗河nv儿,您买这些东西做什么?”路卡有些好奇地问道。
凯罗尔正在摆弄着一只狮子的木雕,这只木雕只有她的巴掌大,但却雕刻得栩栩如生,每一条纹路都流畅无比,宛若一只真实迷你的小狮子。凯罗尔心中暗暗惊讶亚述人的艺术创造,这等手工恐怕连埃及也难及。不过来亚述这些天来,凯罗尔发觉亚述人虽然是个骁勇善战又有艺术细胞的民族,但是那些艺术家们的审美观多数有问题,除了动物的木雕很正常,那些人物的木雕都是短脖子大肚子男为主,而且他们认为这种类型的男人才是美男子,正常人眼中的美男子反而成了丑男。
短脖子大肚男神马的**凯罗尔看了眼路卡,他身形修长,脖子白晰修长,也没有大肚子,看起来也是个清俊的青年,挺顺眼的。凯罗尔突然觉得自己审美观很正常,致少她不认为那种短脖子大肚男是美男子。嗯,好像亚尔安王那个好色男人后宫里的nv人各有姿色,看来他的审美观也挺正常的。
纠结完了亚述人的审美观后,凯罗尔漫不经心地回答道:“自然是礼物A!难得来亚述一趟,等回埃及的时候,自然要给nv王他们带些礼物的。”
路卡瞥了眼她手里的礼物,是一些首饰木雕之类的,都是nv人喜欢的东西,难道她没有给埃及王准备礼物么?
路卡低下头,突然觉得,可能回国后,会因为礼物问题而引发一场血案吧。
几人慢悠悠地回到王宫,就见夏路王子一脸忧虑地走来,颇为无奈地说:“尼罗河nv儿,我王兄又发怒了。”
凯罗尔面无表情,路卡一脸了然,心里再次为倒霉催的亚尔安王同情一把。
众所周知,亚尔安王现在身染重病,忌躁忌怒,每当bào怒时,病情就会发作,每每痛到极至,皆需要凯罗尔的药来救治。可偏偏亚尔安王也不知道怎么地,只要看到凯罗尔,就会火冒三丈,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脾气。
凯罗尔随同夏路一起去亚尔安王的寝宫,因为又发脾气的原因,亚尔安痛得蜷*在chuáng上,见到凯罗尔进来,一双bào起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
凯罗尔面无表情地回视,眸色冷然。亚尔安王作为亚述残bào的国君,站在高外太久了,早已习惯了人们对他的惧怕臣_fu,倒是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是有能威胁得了他的东西。如此不记教训,也怨不得落得如此苦bī境况。
“你**”
就在亚尔安王想说点什么时,夏路已经快步上来,扑到他身上打断了他的话:“王兄,尼罗河nv儿说你的病情严重,不宜生气,为了不受苦,你应该少发怒**”
亚尔安王被自己这个软弱无能的D_D气得半死,特别是见他处处维护害他如斯的某人,又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直到宫人端来一碗药后,亚尔安王差点翻白眼晕死过去。
就在亚尔安王开始例行被D_D和宫人一起灌药时,一名士兵进来禀报道:“亚尔安王,从埃及的探子传来消息,埃及王离开了埃及,朝我亚述来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亚述的大臣面色惶然,就怕那个同样以残bào出名的埃及王是来兵来攻打亚述的。而今天他们的王身染重病,body虚弱,正是民心不聚的时候,这时若是埃及兵进犯,亚述可讨不了好。
于是惶急的人忍不住看向殿nei依然清清冷冷的金发少nv。
听到这个消息,凯罗尔也有几分惊讶,不过想到曼菲士的脾气倒也不需要惊讶了。而且曼菲士此举,应该也是nv王同意的,看来此次亚述之行,nv王应该还另有安排。
如此一想,凯罗尔越发觉得自己留在亚述的决定是对的,说不定还能帮nv王搞yīn谋阳谋呢。
此时亚尔安王喝了药后不再腹痛如绞,听到宫人的禀报,不禁露出了高兴的表情,若是能在亚述将埃及法老杀死,埃及不足为虑。可是**亚尔安王的视线在触及殿nei那头金光闪闪的金发后,什么yīn谋诡异顿时化为了东流水。
这nv孩拥有不输男人的心计武力,甚至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更可怕,犯在她手里_geng本没有翻身的可能。亚尔安王是残bào好色,但不代表没脑子,这些日子与凯罗尔过招,自己一直处于劣势地位,不仅如此,这nv孩还轻易地获得了亚述国所有王臣的好_gan,与她为敌实在不智**
“曼菲士王现在到哪里了?”亚尔安苍白着脸倚靠着枕头问。
“埃及王不日将抵达我亚述的边境。”士兵回道。
听到这话,众人心中悚然。这才几天时间A,那个年轻的少年王竟然就抵达了边境,如此迅猛的行动力,实在是太可怕了。这是亚述的qiáng敌。
就在众人思索间,亚尔安王突然yīn森地看向凯罗尔,下令道:“来人,将尼罗河nv儿关进地牢!”
“王兄!”夏路惊叫。
殿nei的大臣也惊讶地看着他。
亚尔安王不理会旁的人神色,滑腻地说道:“尼罗河nv儿,要怪就怪正在赶来的埃及王吧,为了有牵制他的筹码,只能委屈你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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