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两道,Xiong口也有,tui上也有**澜澜,你说你多狠。”虽然是这么说,但语气里半点责怪都没有,反而尽显温柔。
这些都是湛明澜的“杰作”,这一年,她每次情绪激动,歇斯底里的时候,都持着利器,往他身上胡乱地砸和刺。
“痛吗?”她问。
“不痛。”他说,目光认真地看她,“是我对不起你,该受的。”
湛明澜平静的目光对上他的脸,描摹着他的眉心,鼻梁和唇,许久后,才别开视线,眯着眼睛看窗外的阳光。
言敬禹的手掌缓缓fu_mo上她的背,动作轻柔:“那年,我们从H市赶回S市,大晚上的遇到劫车党,你帮我挡了一刀子。”
他语气平静,往事娓娓道来。
“澜澜,你当时明明痛得要死,偏偏装出没事人的样子,真的可爱又可怜。”
湛明澜抿了抿gān涩的唇,说:“对A,我帮你挡了一刀子,而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呢?”
话里有些赌气的意味,却让言敬禹觉得很好听。这些日子,她一直默不作声,对他视而不见,神情冷漠,今天却难得地说了一些话,还带了上情绪,这让他有些高兴,这是好兆头,他就喜欢她的赌气,计较,怨怼。
“澜澜,我错了。”他抱紧她,闭上眼睛,声音在她耳畔,“让我用以后的日子来弥补你,我保证自己会做的比任何人都好。”
*
一个月后,言敬禹带湛明澜前往沙黎岛。
或许是因为湛明澜可以离开这禁闭的地方,重获自由,这一个月来,她情绪不再像以前那么低落,她按时吃三餐,对营养汤和药物也不再排斥,积极在_F_间里健身,安静地看书看碟,练书法,浇灌花草**每每言敬禹来,她也不再面露冷漠,偶尔还会将目光落在他脸上一会,再慢慢收回。
这让言敬禹觉得,自己的确该带她出去走动走动,总是关她在_F_间里会闷坏她的。说到底,他明白她骨子里是个很向往自由生活,不愿被束缚的nv孩,既然他已经决定和她生活一辈子,就要努力让她过上她想要的生活,让她真正开心起来。
开车离开这里,前往沙黎岛,言敬禹只安排了一个司机和两个保镖。
车子开出铁制大门时,湛明澜的余光瞟见窗外蓝色天空的一角,心不被控制地狠狠加速跳了两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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