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齐萱忍不住心疼地道,“晋王妃也太可恶了,竟然害得哥哥变成这样子。”
“不关晋王妃的事情**”齐恒恹恹地道,脑海里不由又想起了那日背着光居高临下地俯睨着他的nv人,一时间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连背上的那鞭痕也不觉得痒了。事后知道那马车里还有两个孩子时,他也知道当日是自己做得不对。
齐恒在信河时因有靖安大公主这招牌,肆意惯了,虽然来京城时,祖M_叮嘱了他很多注意事项,但却没有过于注意,所以那时被人拦了路,不顺心时自然以当初在江南时的做法行事了。
“哪里不关她的事?虽说是哥哥你不对,可是也不应该将你们的马赶走,让你在太阳底下曝晒几个时辰,人都要晒gān了,还害得你生了病!”
靖安大长公主也心疼孙子,见他脸色苍白憔悴,恹恹地倚在chuáng上,看起来就像大病一场,如何不心疼。不过在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靖安长公主也知道是自己孙子做得不对,不由得也有些怨怪自己,在信河时将他宠得过盛,以为京城还是信河,人人都要捧着他。
“萱儿慎言!”靖安大长公主斥了孙nv后,叮嘱孙子道:“你病了也好,乖乖养病,等好了后再去给皇上和晋王请罪,以后莫要如此放诞了,京城比不得信河。”
听到去给晋王请罪,齐恒突然道:“不需要给晋王妃请罪么?”
靖安大长公主一愣,笑道:“又说胡话了,虽是晋王妃教训了你,不过她到底是nei宅妇人,哪需要她出面?你好好地和晋王请罪便是,晋王可不好惹。”
齐恒也不知道是失望多点还是什么,没什么jīng神地应了一声。
靖安大长公主今日刚到驿站,并没有怎么歇息,略作梳洗后,连生病的孙子也没关心,便直接去皇庄见正德帝了。她是个明白人,在路上得知了孙子与晋王妃的冲突时,便有心理准备孙子这次是白挨一顿打白生病了,正德帝虽对她尊重,但发生这种事情,只会向着自己的孙子孙nv。
所以在皇庄里,两人叙了旧后,不用正德帝提起这事,她已经自动去请罪了,并将事情都揽到了孙子身上。果然如此做法是投了皇帝的心,他虽然zhui里客气着,但对她这姑M_也越发的和善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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