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时,明绣不由苦笑,这些言官清流总以读书人自居,十年寒窗苦读,一日得了功名,就开始变得不可一世,这些人个个在背后都是一样的货色,偏偏在人前一副清高不拘的样子,为的就是要流芳百世,为此就是死誎也是不怕的,有好几次甚至以死让隆盛帝也下不来台来,让隆盛帝也对这些人烦躁顶透,偏偏又不能真的大开杀戒,以致往后百年被这些读书人写得面目全非。
连皇帝陛下都不得不退让忍耐,更何况她一个小小nv子了,明绣有些无奈,不过更多的却是厌烦,一想到那些人的zhui脸,个个简直跟前世时的八卦记者般,眼睛不是一般的发达,简直要做到耳听四方眼观八面了,也不知道自个儿目光无人的名头是怎么被人安上去的,虽然最后仍旧是不了了之,不过她开赌馆的事情如今依旧是不停受到言官们的抨击,让她有些无奈的同时又恨得牙痒痒,偏偏一时间还无计可施。
听她说起这话时还满含怨气的样子,周临渊也知道她心里的无奈,不由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他从来都没将这些人的话放在过心上,被人奏得多了,也没见隆盛帝将他怎么样,那些人动不动就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挂在zhui边上,明知道那不过是一句空头话,偏偏还说不腻,以前他从没在意过,可是却一直忽略了明绣的_gan受,她被人说得多了心里不痛快也是理所当然之事,眉头不由紧皱了起来,心里打定主意要给这些人一个教训,zhui上却温柔的哄着明绣道:“今儿就我们在府里头,难得我在府里休息,今儿就在家里陪你一天说说话,哪儿也不去,反正没外人,你就是披着头发又怎么了,只要我爱就好。”
听他这么一说,明绣迟疑之后就点了点头,点过头之后心里涌起一gu轻松,也就安心的躺在周临渊怀里,想起之前自己问的话,后来打了些岔,此时想起又连忙催促着问道:“对了,于舒Yan要自杀,难道于光左没心疼,向父皇求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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