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盛帝是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儿,不过看到明绣一副坦然的样子,想到她确实除了父亲不知道是哪个男人之外,好似自己查来查去也并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也难保那于舒Yan确实是有不诡之心,不是想威胁明绣,反而是想要她将周围下人赶出去,好趁机下手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隆盛帝皱了皱眉头,旁边皇后却是听得胆颤心惊,她生平在宫中遇过无数次yīn谋诡计,可那些都是暗地里来的,这样明着来的还真是第一次,虽然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在她看来,这明刀明枪的反而更易受伤,人家要是顾忌着什么暗地里来还好,至少证明人家不是完全想要撕破脸不管不顾的拼老命,可像于舒Yan这样,简直是连死也想拉上垫背的行为简直太恐怖,因此有些担忧道:“绣儿要小心些才是,下次再遇着这样的情况,身边怎么也不能少了侍候的人,那于侍郎简直枉为四品官员,连nv儿也教不好,又怎么能担当礼部的职位?”这还是明绣第一次看皇后正了脸色端出架子,浑身气势简直锐不可挡,让人不敢直视她的双眼,只能低下头去,低声答“劳M_后费心了。”
皇后想了想,抬头看着冷脸的儿子,有心想责备他几句,不过到底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亲骨nei,犹豫了半天仍旧是舍不得,只能轻声叮嘱:“渊儿,差事虽然要做,不过你Xi妇儿怀着你的骨ròu,你还是要多加注意些才是,有空也要多陪陪她,以免被人钻了空子。”
周临渊此时早就已经怒火狂炙,听了这话没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神色更冷了些,一双幽黑得气势bī人的眼睛看着就t从心底生出寒气来,看着沉吟不决,好似有什么想不通的皇帝,他冷冷开口道:“叶明俊第一次进京赶考时,绣儿遇着过这于氏,还因小事起了冲突,后来于光左cha手,叶明俊功名差点儿被他划了去。”
“荒唐!”此话一说出口,隆盛帝当即勃然大怒,狠狠拍了手边擅香木小几一下,‘嘭,的一声,上头摆着的茶杯等物件都弹了起来,滚落回桌子上时,里头的茶水溅得桌子地毯上到处都是,外头有宫人听到了里头的声响,壮着胆子问了句,收到回答后进来快速的将地上桌子收拾gān净了,这才重新奉了茶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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