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qiáng烈的独占yu折磨着他,也造就了他。
想要得到,想要完全占据,想要彻底掌控,因为这gu执念,他可以做一切事。
为此他可以不停的追求力量的巅峰,为此他可以不断地笼络势力来壮大自己,为此他甚至可以自发地学会用‘爱情’来囚禁猎物。
从某种意义上,七魔尊都是一样的。
他们各自有着自己的执念,而为了这刻骨的罪孽,他们可以做任何事。
好的、坏的、能被接受的、违背伦常的、让人羡慕的、被人鄙夷的**无论怎样,只要能够满足心底地念想,他们都会去做。
傲慢因为傲慢而*人心。
妒忌因为妒忌而破坏美好。
贪婪因为贪婪而不择手段。
**都是一样的。
楚暮云zhui角极轻地扬了扬,他笑了笑,可眸子里却只剩下刺骨的冰寒。
五年,还有一年,但其实没必要再等。
沈水烟离开后,谢千澜再度回来。
这次他掩了气息,别说是沈水烟了,连楚暮云都没察觉到。
幸亏楚暮云早就料到他会过来,所以一直维持着‘尊者’的模样。
色yu手里拿着一壶酒,美味的香气向外飘散,他轻抿一口后微笑道:“来一杯?”
楚暮云看都没看他。
谢千澜凑过来,他身上那惑人的香气掺上酒味之后,越发地诱人了,楚暮云的body被他T教的,似乎只要他接近就开始燥热不堪。
然而楚暮云很烦这种不受控制得发情,这让他不像是个理x灵shòu,反而退化成了只知冲动的妖shòu。
谢千澜自然明白他的body状况,他喝着酒,懒洋洋地笑着:“自己养大的孩子,味道好吗?”
他会知道,楚暮云并不意外,毕竟以他们的修为,想要将神识扩大到半个人界都非难事。
楚暮云皱了皱眉,他心里厌烦,可因为楚暮云的靠近,面上又开始不正常的泛红。
谢千澜带着酒气的zhui含住了他的耳垂:“和他_Kiss_舒_fu,还是和我?”
楚暮云伸手,用力推开了他:“你有什么资格和他相提并论!”
谢千澜扬扬眉,面上仍旧挂着温柔的微笑,只是眼底有了丝黑气,他轻笑着:“你这yíndàng的body,你的小烟满足得了?”
楚暮云手掌握拳,因为愤怒不甘而青筋bào起:“我不会和他做!”
谢千澜笑了:“是不敢吧?”他笑了笑,话里充满了恶意,“你的宝贝那么仰慕你,那么敬重你,把你当成救赎,当成神,当成心中最伟大最无上的存在,可是**他的神其实是个被T教到只能**”
“住口!”楚暮云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未完的话。
谢千澜没再说下去,他放下了酒壶,从背后拥住他,暧昧地吻落到了他的脖颈上:“那就用body来验证一下,我说得对不对吧。”
刚刚和沈水烟互表心意,楚暮云便被谢千澜折腾了yi_ye。
晚上有多放纵和疯狂,第二天早上,楚暮云就有多落寞和难堪。
谢千澜已经走了,屋子里却还萦绕着一片旖旎暧昧,楚暮云用了个法术,将一切痕迹都全部抹去,自己也去浴室里冲洗的数遍,可是**心底地yīn霾和肮脏却是无论如何都洗不掉的。
这样的自己,到底有什么资格去拥有沈水烟?
楚暮云坐在chuáng头,双手抱住了头,虽然挡住了所有情绪,但那孤寂的身影还是显露出他已经在绝望的悬崖边上徘徊。
白日里谢千澜特别安分守己,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医师,不仅会为楚暮云探脉,更会料理一些修者的疑难杂症。
谢千澜最擅长的当然不是医术,但他活了这么久,什么东西都是信手拈来,不过糊弄几个人族,简直太轻松了。
谢千澜这么安分,沈水烟对他的敌意也减轻了,他这些天完全沉迷于‘拥有’阿云的喜悦之中,恨不得一整个白日都与楚暮云黏在一起,那依赖信任的模样,实在是情shen义重得很。
楚暮云本就宠他,这下更是宠到了心尖上,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尽数给他。
这样的日子竟过得极快,楚暮云白日与沈水烟两情相悦,恩爱甜蜜,晚上谢千澜便会往死里磨他,磨得他说出无数自己想都不敢想的话。
他的理智和body似乎完全分裂成了两半,白日宠沈水烟宠到刻骨铭心,晚上又与谢千澜做了无数不该做的事。
习惯真的很可怕。
当沈水烟即将要成年的时候,楚暮云竟然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可是沈水烟却忍不了了,他越来越渴望楚暮云,越来越想要更多,贪婪地本x在催使着他,让他不停地索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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