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得不行,一口咬了过去。
祁煊不疼不痒,一脸餍足地得意:“就你这小牙板儿,再使些劲儿大抵爷能_gan觉到疼。”
秦明月气得不轻,一拳头擂在那古铜色肌r虬结的Xiong膛上,可惜没把人打疼,倒把自己手打疼了。
好吧,咬不疼打不疼,又弄不走,所以还是别气了,秦明月黑着脸阖着眼不想理他。
可她不想理,祁煊倒来撩她:“瞧瞧你可有点儿为人妇的认知,爷多日不见你,想得不行,稀罕你两下,瞧你这娇气劲儿!”
秦明月没力气说话,只能腹诽:有你这种稀罕法的,只差没把她生吞活剥了。就这么弄法,没两天她小命儿都没了。
明显论怼人她是不如祁煊,于是她选择了相对明智的做法:“我yao疼,tui疼,浑身疼。”
“哪儿疼?来爷给你揉揉!”
揉了没两下,秦明月就炸毛了,因为这厮又伸去了不该伸去的地方。
“你是多久没吃荤了,这么馋!”
话说出口,她才发现这说法估计他不能听懂,哪知祁煊与她相处久了无师自通,眯着眼斜她:“He则爷去眠花宿柳,你就高兴了?!”
“你敢!”
她直起yao板就想恐吓他,哪知yao板不给力,顿时一塌,人又爬了回来。
她脸皱成了一团,祁煊也没心情打趣她了,忙伸手给她揉揉,又软了腔T:“都是爷的错,都是爷的错,行了吧?”说着说着,他似乎也觉得有点儿委屈:“爷这不都攒着给你了嘛。”
这口没遮拦的,秦明月真怕他再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忙去用手堵他的zhui。
“快闭zhui!”
叫了水,两人去洗完了回来,chuáng上的被褥都已经换过了。秦明月心里发窘,想了想,还是去了门边上,让守夜的香巧下去歇着,今晚不用守夜。
等回来,祁煊已经在chuáng上躺着了,他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秦明月褪了绣鞋就爬了过去。
两人静静相偎,折腾了这么半天,秦明月反倒没了瞌睡,就靠着他两人说话。
“你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祁煊拧着眉,沉吟道:“那董文成是个老狐狸,极少露面,就让下面的一些人应付爷,天天跟爷打太极。”
“那水师里的船你看过了?”
“表面上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表面上没有问题,不代表私下里也没有,不然启明商号这条船是哪儿来的呢?
“那可怎么办?”秦明月担忧地皱起眉来。
对于这些地方军来说,可没有什么天潢贵胄一说,明面上你是皇亲国戚,是让人敬着的。可私下找个没人的地方弄死了,是爷也白搭,随便找个由头就能糊弄过去。当初在河道总督署不就是如此。
“你别担心,爷自有主张,这种事一时半会儿急不来。”
“既然这样,他们若是拉着你去巡防或是去濠镜千万别去。”指不定在路上下手,到时候就说海上遇见风làng,实在无能无力,这种事电视上可没少演。
“你当爷傻A,好了不说这个了。”
既然不说这事,自然就聊到启明商行上了。
祁煊连连夸道:“没想到爷的王妃还是搂银子的一把好手,那王铭晟给爷去密信,问了好几回爷到底打算gān什么。”
秦明月抬眼去看他,“你没和王大人说你的打算?”
祁煊懒洋洋地一伸懒yao,“这事跟他说gān什么,咱们自己心里清楚就成。”
好吧,秦明月给王铭晟点蜡,也不知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祁煊的,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临到头倒成外人了。
可不是外人!祁煊并没有说错。
“我前儿跟苏金牙说了,让他帮忙再弄两条船。”
提起这个,祁煊来了jīng神,“他答应你没?”
“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
祁煊冷笑两声,“答应了就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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