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伸出禄山之爪摸上白neng的小臂。细neng、滑腻,就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带着一gu沁人心脾的温润_gan。与之细neng相比,祁煊觉得自己的手粗糙得没法见人,总有一种担心怕会刮伤她,但还是忍不住在其上磨蹭着。
“你摸够了没有?大半夜不在家中睡觉,跑来我这里作甚?”紧闭的美眸突然睁了开,其中没有迷茫之色,显然已经是醒来多时了。
祁煊没提防她会醒过来,可又并不意外,他都这样了,她还不醒来,以后难道得养只狗在她身边,时时刻刻都盯着才能放心?
“我想你了,月月。”今天晚上的祁煊似乎显得格外温存,或是脆弱。说着,他脸就凑了过来,埋在她肩头上,在上面磨蹭着。
若不是早就醒了,_gan觉出他今日情绪有些不对,秦明月还真以为这是这厮想占她便宜又想到的什么新式的法子。
“怎么?发生了什么?”
手不能着力,她就用胳膊在他背上拍了两下,状似安抚。
祁煊没有说话,动作也停下了,就靠在那里,汲取着那沁人心扉的馨香。
“我找到了对你下手的人,却没办法替你报仇。”过了许久,祁煊才这么咕哝地说了一句。声音很小,貌似憋屈。
秦明月一愣,大脑快速转动着。
找到了下手之人,却没办法报仇?可转念一想,人生在世总有不能称心如意的时候,祁煊哪怕在京中有‘*霸王’之称,但也有奈何不了的人。
能让他奈何不了的人,是谁呢?
zhui里却道:“不能就不能了,没什么。你又不是九五之尊,当然也有办不了的事情,即使尊贵如当今圣上,不也有办不了的事情。”
静默了一会儿,祁煊才又道:“那人是我M_妃。”
这下秦明月愣住了。
这是未来的婆婆想弄死她?经过薛_M_M这段时间的教导,秦明月对祁煊家中情形也有所了解。知道他是镇北王府的嫡长子,亲爹亲娘亲弟兄都在辽东,就他打小因受圣上宠爱,一直在京中呆着。
她忍不住在脑中勾勒出一系列婆Xi撕bī的大戏,从‘你抢了我儿子,我就看你不顺眼’到‘我嫌弃你身份太低,配不上我儿子’,种种都想过了。想完之后除了默然还是默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努力在脑中回忆现代那会儿各种jī汤文以及伦理剧,是如何教儿Xi和婆婆相处的,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祁煊又道:“她这人从小养尊处优,又是长在辽东那种民风彪悍的地界,嫁了我父王以后受其_gan染,行事越发跋扈无状,弄死个把人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之前因为她还没回来,我就没往她身上想,可惜这人蠢惯了,竟在这个时候回来。”
其实哪里是镇北王妃蠢,她的手段称得上是天_yi无缝,不然祁煊怎么什么也没查出来。不过是祁煊对她早有嫌隙,再加上他自认没有得罪过那种手段往无辜妇孺身上使的人,于是免不了就往镇北王妃身上猜。
本是猜疑,谁知只是略微试探,就试了出来。
秦明月听得心生微妙_gan,这种口气可不是正常M_子之间会有的口气,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她不了解的事?
“你和你娘是不是**”
祁煊将她人往里头挪挪,在外面躺了下来,秦明月倒不想纵着他,可惜她实在好奇,他又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模样,只能任他为之。
他刚躺下来,又突然坐了起来,将脚上的两只靴子褪掉,这才舒_fu地在榻上又躺了下来。
“你是不是想说我和我娘之前有矛盾?其实也没什么,京中人人知晓。”
不过接下来祁煊要说的话,却是许多外人不知晓的。
从他五岁的时候顶替还在襁褓的D_D被送回京,到一直在京中过了十几年,这期间他与父M_见面的时候极少,镇北王一直在辽东忙于战事,顶多镇北王妃隔上一年半载会回来一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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