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出实在jīng彩至极,以往朕怎么没有发现朕的儿子们个个如此会做戏**周锦,皇后没和你说什么时候要了朕的命?”
周太医一惊,“无。”
“哈,自是不会与你说的,你左不过也就是个听命的奴才。估计再过一些日子,他们就会忍不住了吧,现如今也只是怕惹人非议**连白院判都是他们的人,还有什么事是朕不知道的呢**还有晋王**”
熙帝坐在龙chuáng上喃喃自语,腔T极低,却丝丝密密传入在场的周太医和郑海全耳里。这两人恨不能把耳朵塞住不听这些,知道的越多,他们两人的下场就越惨。估计陛下这次玩完了,马上就轮到他们了**
想到这些,即使一向沉稳如郑海全,此时也忍不住打起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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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发生的这一切,自然没瞒过骆怀远的眼睛。
见京中那处都快将天捅破了,景王那边还是一点动静也无,骆怀远忍不住杀去了景州一趟。
见了景王后,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甚至忍不住给他出了一堆馊点子,例如釜底抽薪、暗杀行刺等等,还隐晦的点了一下‘高手兄’的作用。
其实他着实冤枉景王了,景王哪里是没有动静,该做的都做了,只待瞅着京里那处的动静然后见机行事。只是景王实在不擅长说_fu人,怎么说骆怀远都不信,甚至明言若是不成,他就准备跑路啦。还是景王再三保证,才暂时安抚下他浮躁的心。
另一边,京城那里是越来越乱了。
熙元三十五年的chūn节,宫中因着熙帝的重病昏迷是过得极为冷清的。
chūn节刚一过罢,京中就显出一副剑拔弩张之势。
如今太子一系与晋王一系争斗越来越明显了,明面上以御史弹劾晋王久滞京城不归封地,于理不He为主。晋王那边自然不是吃素的,回击晋王是陛下谕旨留京养伤,让晋王回封地必须得陛下圣谕。更何况如今陛下龙体抱恙,一直未能苏醒,生为人子的怎能在此时离去。
两方吵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经常捋袖子在朝堂上对撕起来。
至于暗地里的争斗,那更是枚不胜举,暂且太子因所在优势略胜一筹,当然晋王也不是全无反击之力。
可随着时间的过去,太子的优势越来越明显了,相反晋王的劣势却是显而易见。
道理非常简单,太子是嫡又是长,现如今又是太子监国。而晋王唯一的靠山暂时靠不上了,虽说自己积累的力量不差,可陛下的昏迷不醒一直是隐忧,总会让人忍不住猜测这人是不是真的不行了。陛下一驾崩,太子是理所当然的继位者,是时得罪太子颇shen的晋王,可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不光晋王自身心中不安稳,许多暗中投靠晋王的朝臣也开始动摇了起来。
知晓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晋王与许向荣以及属下幕僚几番商议,不得不考虑兵行险招,暗里晋州和齐州那边也悄悄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云州和景州那边也开始动了起来。
景王连日来不眠不休,将手下连同云王那边的力量俱是全面撒网了出去,几乎隔上几个时辰或者半日便有各处消息传递过来。幸好这两人手下都是有特殊的递信渠道,比八百里加急还要快捷许多,若不然还真不够使的。
景王也与骆怀远开诚公布,将自己所掌握的一切与如今的具体情况详说了一遍,骆怀远这才知晓原来闷*老五做了这么多,再联He之前京中发生的那一切来看,让他生出了一种面前这人是妖怪的错觉。
果然还是如他之前所想那样,这才是男主角的光环?
骆怀远自叹不如。
面对骆怀远赞叹兼有些哀怨的小眼神,景王只是僵着脸道:“此事也有你许多功劳,若不是你在晋州齐州及京中布的暗线,本王行动也不会如此顺遂。”
要知道挑拨离间,这四个字看似简单,实则实行起来极为耗费人力物力。以景王一人之力稍显薄弱,也是集了两方之力才如臂使指。
按下这些先不提,景王也与云王He作许久,双方对彼此的心x还算了解,若不是十足信任,景王此番也不会如此坦诚公布与骆怀远直言。
既然事情讲明了,自然有需要骆怀远去做的事情,两人一番jiāo谈之后,各自去忙开了。
情势越来越紧张,一番酌量以后,景王和骆怀远也各自带了自己的人马悄悄潜伏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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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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