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少不了有看中其人品与待人接物,亦或是见沈奕瑶对两人颇为亲近以及有个身为皇子妃堂姐妹的,只是这些人家大多家世算不得顶好。即是如此,也是薛氏之前所不敢想象的。沈奕瑶将漏了口风的人家说与她听,薛氏连着几日都没有睡好觉。
与严郅几番商量,薛氏才选了几户人家,又拿来让沈奕瑶参谋。
沈奕瑶一身嫣红色海棠薄袄,斜靠在引枕上,与薛氏缓缓道来:“大嫂选的这几家,梁大人清正廉明,家风甚好,梁夫人为人宽厚,家中有一nv,但素来是个胆小nei向的x子,想必日后定不难相处。这梁少爷乃梁家的嫡长子,若嫁过去,日后大姑娘是要做宗妇的。而这庆安伯家,家世不错,庆安伯也是老牌子的勋贵之后,只是大熙异姓爵位大多五世而斩,庆安伯如今已是最后一代了。庆安伯家的这位嫡次子据说极有文采,若是日后庆安伯逝世,倒也不是不能自己谋个出身**”
薛氏聚jīng会神的听着,她不常在外走动,对京中许多府上的情况都不得详知,沈奕瑶说的这些俱是她最想知晓的。要知道选婚事不能光看外表,还要去看nei里,谁能想知道是不是面甜心苦。
经过沈奕瑶一番指点,薛氏更加犹豫难断了,匆匆告辞说是回去与大爷再商量商量。
与此同时,凝香阁里。
西间的大炕上,严嫣严茹以及严玲三个也坐在一处说话。
这些日子薛氏的焦虑也_gan染到了严茹,只是她作为nv儿家也是不好开口询问的,便只能私下里偷偷和两个要好的姐妹说上两句。
“大姐你就别担心了,我相信M_亲定会给你挑一个如意郎君。”严玲打趣道。
“呸呸呸,什么如意郎君,你个小坏蛋,这种话可不能拿出去说。”严茹脸颊绯红,神色又窘又羞,遮掩似的去搔严玲的痒。
严玲连连讨饶,笑着道:“这处又没有其他人,说说又没甚。你看三姐定了亲以后,那四皇子日日不拉往三姐这里送东西,赶明的让M_亲也给你找一个这么体贴入微的姐夫。”
严茹更窘了,严嫣在一旁笑道:“好A,你倒是连我都排揎上了。”
嬉闹了一会儿,严茹面现忐忑之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严嫣端起炕桌上的茶,啜了一口:“大姐你就不用担心了,有大伯M_为你把关,必然会顺顺遂遂。”
“希望如此,我只是在想,若真是定下了,就这么嫁了?”严茹捧起茶盏,却并未就口,水汽氤氲,恍惚了她的眼色。只见她轻轻一叹:“可毕竟彼此都是不识的A!”
“历来婚姻大事便是父M_之命媒妁之言,哪来的什么相识不相识,总不过是过日子,定然在哪儿都能过好。”都是快要定亲的人,严玲自然也想曾过这个问题,只是她比严茹要想得开的多。
自古以来,男nv婚配俱是如此。男方倒还好些,世俗自来便对男人宽容许多。相反nv儿家嫁人却不亚于是一场赌博,好便是好了,不好?像严茹这个年纪是不能体会什么叫做不好。若不然薛氏以那么gān脆的为人,也不会犹豫如此。
曾经,沈奕瑶何尝不也是这种心情,尤其有她自身的例子在前,她更是慎重了又慎重。幸好熙帝赐了婚,对方又是自己早就熟悉的晚辈,人品x格俱是了解的,不然沈奕瑶比起薛氏也会不予多让。
“好了好了,都别长吁短叹了。就像四妹说的那样,总不过是过日子,只要自己能立起来,在哪儿都能过。所以大姐你这x子要改改,别太软了,要不然以后去了婆家会受欺负。”
倒是严玲,严嫣并不为之担忧。这些日子的相处,严玲表面上虽不显,实则为人处事无不比严茹更要成熟老练一些。平日里去别府做客,有时候严茹做的不到的地方,严玲都会不着痕迹与她遮掩。
毕竟是出身不一样,遭遇也不同,严玲从小便得为自己打算,夹缝里求生存,而严茹却是从小在薛氏羽翼下长大的,为人虽聪明,但到底心x还是稍显单纯了一些。
按下不提。
薛氏虽日里忙着nv儿的亲事,老夫人那里却一直未放松,与之相同的还有一个陈氏。
陈氏打得什么主意,大家都知晓。
见薛氏与陈氏有相争的意头,沈奕瑶还问过缘由。
薛氏只是笑而不语,让沈奕瑶接着往下面看就是,沈奕瑶心中绰绰约约也是有些明白其中意思的。
老夫人如今甚为可怜,成日里瘫痪在chuáng起不来,连说话都颇为困难。
往日里陈氏管家受她的钳制,大事小事都要问过她才好,如今老夫人言行困难,便将荣安堂乃至其他事情jiāo由了赵_M_M。当然此事肯定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的,难不成堂堂威远侯的夫人还要受一个婆子的管制不曾,一般心中有数的都会明白这赵_M_M站出来是老夫人的意思。只可惜陈氏也不知是真傻,还是故意装傻,居然有点视赵_M_M若无物的意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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