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贵,买几个尝尝味儿,大人小孩儿均爱吃。
有那在酒楼聚集处摆摊的,也有在酒楼喝酒的人,猎奇般买些用来下酒。不试不知道,一试才知道这玩意下酒极好,那是喝着吃着,吃着喝着,不光酒喝得比往常多,烤r串也吃了不少。
于是,爱好杯中物的那些人,上至风雅书生,下至班夫走卒,都喜欢在喝两杯的时候,配上些好再来的烤串。
本以为那些身份高贵的官老爷们,定然不会喜爱这种看似粗俗,吃起来的姿态也极为粗俗的吃食。
谁能想到,nei城居然也卖的不错!
经常有些管事小厮模样的人,一来便要个几十串,跑得急慌慌便走了。甚至偶尔还埋怨,你们晚上怎么不卖,老爷(少爷)经常晚上来了兴头,却没处去买,害他少了打赏。
小贩倒是想彻夜不眠买A,关键京城夜里有宵禁A!
按下不提。
这些日子,沈祁总是行迹可疑的进出府里。
镇国公管教后辈虽是严格,却并不禁止小辈出府。
按镇国公的说法,男子汉哪能养得娘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沈祁虽年近还小,但他出入皆有小厮随从,又有人暗里保护着,倒也可以撒起丫子四处乱窜。
这日,出去了大半日的沈祁,偷偷摸摸的回来了。
他以为自己行迹诡秘,殊不知早就落在人眼底。镇国公今日刚好清闲,便命人把他提溜了来。
早说了,沈小二这熊孩子天不怕地不怕,连经常揍他的他爹沈鼎都不怕,就怕一个——
他祖父镇国公。
其实说句良心话,镇国公从没有收拾过沈祁这熊孩子,镇国公只是偶尔动动zhui,收拾人的事情都jiāo给了沈鼎。
可熊孩子还小的时候不懂A,他只知道‘祖父’说他两句,他爹回屋就请他吃竹片子炒r。久而久之,就怕了,知道不能惹祖父生气,要不然天上地下都没人能救得了他。
所以被人提溜来,熊孩子下意识觉得自己肯定是犯错了。
可冥思苦想,他最近什么也没gānA,既没上_F_子揭瓦,也没作弄丫鬟,行走在外也没跟人打架什么的。只除了,最近外出频繁点**
可没什么事,祖父是不会无缘无故叫他的。
这熊孩子也坦白,进了屋,就自己找个地儿一跪,道:“祖父,祁儿知道错了。”
镇国公愕然,知道什么错了?
转瞬间反应过来,这孩子倒是机灵。
他点点头,“知道什么错了?”
沈祁一噎,瓮声道:“祁儿不该让彭叔给五城兵马司那里递话。”
这是他最近做的,唯一的,稍微出格的一点事。
在沈祁来看,这也不算什么A,不就是摆个小摊吗,他吃得开心,大家也吃得开心,即方便又好吃,多好的事儿A。
骆小胖说的那句话叫啥?
对,造福全人类!
他鼓起勇气,继续道:“那啥,孙儿想着日日在家里白吃饭,于镇国公府一点功劳也无。大哥不在家,我虽小也是要尽些孝道的,给爹买把剑,给娘买个首饰,给祖父祖M_买点好东西啥的,也算是孙儿的一片孝心。可买东西是要银子的,孙儿也没什么银子,虽家里有银子,但这不能算是尽孝心,所以才会自己折腾点小买卖。”
这一tao说辞,其实他用了两遍,因人手原因,他找他娘借了些人手。当初就是这么哄沈二夫人的,可把沈二夫人哄得眉开眼笑。
镇国公府名下奴仆多,有家生子有外买的杂七杂八的,像男子,年纪小的时候当小厮,年纪大点就在外院当个跑tui什么的,可镇国公府就这么大,使唤人也有数目。那些不那么出挑的,便就移到各处生意,或者镇国公府名下的庄子里去当差了。
在庄子里的,有点本事有点资历的混个庄头二庄头之类的小管事,没啥本事的就只能帮庄子做点杂活儿维持生计,再下层点在庄子里佃点地当个佃户,一家老小也有个嚼用。等后辈子嗣里头出个拔尖的,到时候送进府里好好侍候主子,说不定就能发达了。
家生子们,历来不外乎如此。
所以镇国公府名下能用的人极多,尤其这个也不需要什么本事,人gān净整洁点,不那么木讷,手脚勤快,也就可以了。
沈二夫人见儿子兴致勃勃想折腾点小买卖,需要人手,啥也没说便吩咐下去了,下面管事挑挑拣拣,按着‘标准’选了四五十号人上来。
沈二夫人当然有问儿子想折腾什么买卖了,沈祁也没细说,只说吃了一样好吃的东西,想拿出去卖换点零花来孝敬长辈。见此,沈二夫人也没再问了,就当儿子一时兴起,折腾玩来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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