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窘红着脸,站在一旁,“大嫂,你也别这么说,相公去考秀才也不是为了家里**”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氏哭骂打断,“少给我来这一tao,天天给人画大饼,扣大帽子,他是为了家里?他是生怕家里不穷**老天爷A,你快睁开眼睛看看A,没有天理了**”
何氏气得手脚直哆嗦,“你个王氏,你给我起来,有你这么撒泼的吗?”
“我不撒泼能行吗?再不撒泼你们连我们大_F_都拿去卖了,还要给他杨老四填窟窿**我不活了,这日子让人没法活了,上次考试填了50两,只差拆_F_子卖地了,谁知道这次又填了多少A**”
杨老爷子在一旁直叹气,心里有点怨老婆子把这事瞒着大_F_,当初他就说了,老四考试可以,最好知会大_F_两口子一声,老婆子怕大_F_闹,说等人走了再说。现在可好了,王氏这个泼皮直接躺在地上撒泼闹,谁劝都不理。
“王氏你赶紧起来,我承认你娘做的不对,她应该知会你们大_F_一声,不应该瞒着。不过老四这次去考试,你娘也就给了二两银子的车马费,家里没钱你们也都是知道的。”杨老爷子口苦婆心的说道。
“老天爷A,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呐,把我们大_F_一家几口当傻子忽悠,没法活了,丧尽天良A**”
这下连杨老爷子都没法说了,碰到王氏这个死皮脸,你说什么她都不信。
杨老爷子又指使杨铁栓去把自己婆娘弄走,杨铁栓拽都拽不起来,只能跺脚道:“爹,这婆娘太肥,我拽不动她。”
“杨铁栓,你别拽我,你就是个怂包,天天任这一家子当傻子耍,这日子哪还能过下去。老两口一天到晚都偏心老四身上,大家吃糠喝稀都要供他杨老四考什么鬼秀才。别以为我王氏是傻子,平日里他是gān活,爹娘给他打的掩护还少?还有家里那些jī蛋去哪儿了,还不是拿去填冯氏那个穷酸秀才的爹了!全家紧着他杨老四不说,还要紧着他老丈人,有这样的说法吗?”
这下连冯氏都被她堵得站在一旁站不住了。
王氏确实说的是事实,冯秀才家清贫,每次杨雪章去他家讨教不拿些东西去,冯秀才是不会理你的。为此冯氏在婆家落了丈夫婆婆很多埋怨,当然这些都是暗地里的,知道王氏爱闹腾,大家都不敢明说。
何氏这些天一直_gan觉不舒_fu,总是_gan觉到头晕眼花,眼前发黑,心里想恶心。她一直以为是家里伙食不好才这样,甚至准备这两日给家里改善一下伙食。谁知道杨学章找她要走了二两银子,何氏顿时打消了改善伙食的念头。
此时听到王氏各种戳心肺的骂,她就_gan觉自己头皮一阵阵的跳,何氏心里怒火一阵狂烧,想过去把王氏的zhui塞起来,可是眼圈发黑,手脚也没力气。
shenxi了几口气,想平缓过来,刚想指着王氏开骂,突然眼前一黑,人晕了过去。
见把何氏气晕过去了,王氏也不敢吵吵了。全家人都涌上去把何氏扶躺好,又是手忙脚乱的开始掐人中,掐了半天都掐不醒。
杨老爷子让杨铁栓赶紧去请大夫,自己急得在炕前乱转。王氏心里胆怯,趁着混乱,偷偷的溜回东屋去了。
老大夫请来后,上前拨了拨何氏眼皮,听杨家人说掐人中不醒,又把了把脉。边把脉,边摇头说不妙A。
杨老爷子在一旁急得直问哪里不妙,老大夫面露难色,还是说道:“我观脉象,这是薄厥A。”
杨家人听不懂什么叫做薄厥,老大夫又说,“薄厥便是卒中风,至于是不是还要等病人醒来才知。”
杨家人听不懂薄厥却是知道什么事卒中风的,以前落峡村就有一户人家的老人卒中风了。人也没死,就是医不好,去了医馆大夫说这病只能慢慢T理,是治不好的。
那老人得了卒中风以后的表现就是zhui歪眼斜,流口水,不能动弹,话也说不了,连炕都下不来,拉屎拉Niao都成问题。
记得以前何氏听说那户老人得了这种怪病,还笑话别人了,说这是坏事做多了才会得这种糟践人的病。
不知道何氏醒来以后知道以后会成那个样子,又会怎么说。
老大夫见杨家人表情如丧考妣,又安慰道:“老夫医术不jīng,说不定是诊错了,等病人醒来再看看。”
何氏没过一会儿就醒来了,想起王氏刚才在她面前撒泼,张口就想骂。
谁知道zhui巴一张,骂人的话没出来,口水倒是出来了。
她又看老头子满脸伤心的看着她,心里想说老头子别伤心,她没事,可是话怎么说也说不出口。想动也动不了,何氏zhui里呜呜啦啦的说起来。
杨老爷子见老婆子急了,赶忙过去压着她,让她别急。
老大夫又上前把脉,把完还是摇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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