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盘子进了屋,正好对上卢娇杏的脸,当即一盘子砸了过去。
“死丫头,你跟我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卢娇杏连连摇头,称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乔氏却知道胡氏肯定不可能无的放矢,定然是有目的,联想到胡氏之前说的话,还有今天发生的事,乔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就说老大一家子怎么突然就挑唆公婆管二哥家要地,原来都应在这儿。
乔氏扭头就门闩上,从炕柜上*起一把jī毛掸子就往卢娇杏身上抡去。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每次都不长记x和这胡氏搅和在一起!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nv儿,你搅He了二_F_能对你有什么好处?今天你爷*能把二_F_的地要回去,摸着dòng里有鱼,以后就能把咱们家的地也要回去!你爹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家里就这几亩地还要顾着全家人的口粮,以后地被要走了,你难道想喝西北风不成**”
卢娇杏大抵是挨打的次数多了,不闪也不躲,只是眼含泪水倔qiáng地站在那里任乔氏打。卢娇娥被吓得不轻,在一旁呜呜的哭着,求着乔氏不要打姐姐了。
乔氏见她这样,明摆着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顿时一gu气馁上了心头。她粗喘了一口气,一把将jī毛掸子扔在炕上,往炕头一坐。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听是不?”
卢娇杏站在那里,半垂着头,不言也不语。
“罢了罢了,我是教不好你了,反正你年纪也不小了,过阵子我就找媒婆来给你说门亲事,也让你趁早neng离我这个总是nüè待你的亲娘!”
之后,乔氏走了出去,砰的一下将门关上。
卢娇娥这才凑到近处来,问道:“姐,你没事吧,我帮你擦药。”
卢娇杏一把将脸上泪水抹掉,瓮声道:“我没事。”
卢娇娥还在抽噎,“你说娘说的是不是真的?爷*会把咱家的地要回去吗?我怕爹知道这事后不能放过你。”
“你别听她的,她就是危言耸听。”zhui里这么说,卢娇杏的心却是砰砰跳着。
她不像妹妹没有主见,她能懂她娘话里的意思,可事已至此,再说其他也是无用,她万万没有想到胡氏竟然反咬自己一口,亏她专门特意去提醒她。
卢娇杏并不后悔自己这么做,她就是不_fu气,为什么什么好事都让卢娇月给占上了!有父M_疼爱,有兄弟庇护,一家子和和乐乐,仿佛泡进蜜窝里似的,而她却是什么都没有,她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可想着方才她娘说的话,卢娇杏不禁又忐忑起来。
她娘会给她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家?
次日,一大早上周进便来了。
村尾那处早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忙起来,因为连着要起两栋_F_子,所以这群泥瓦匠都是不回家的,找个地方随便搭几间茅草屋就住了。尤其现在天热,也不怕夜寒露重会着凉。
正在打地基,因为是熟人,所以这群泥瓦匠gān活都非常认真仔细,将浑身本事都拿了出来。地基是用大块儿青石垒起来的,这种青石是从附近一个山上开采出来的,用来打地基最好。就是价钱贵,不过卢明海想着这_F_子是要住一辈子的,自然各处都往好里整。
周进到的时候,刚好青石不够用了,但还有一处没垒完,卢明海正打算回家赶驴车去镇上让人送。
见此,周进忙把这活儿接了下来。岳父一家都忙,县里镇上都有生意,地里还有那么一摊子活儿要gān,几个人都是连轴转,周进自然不好意思再劳动岳父。
等他从镇上回来,还不到中午,他先领着送石头的人去了村尾,然后才赶了马车往二_F_家去了。
从马车上卸了许多东西,大多都是吃食,以猪r最多。周进说那些泥瓦匠平日里也辛苦,给他们加加菜,也好让他们更加尽心尽力gān活。
这正中卢娇月下怀,她早就有这种想法,无奈家里人手不够。只是菜食倒是买回来了,可人手还是不够A,家里就她一个人。她将这事和周进说了,周进说不怕,从村里找几个妇人过来帮忙,到时候给些钱就行了。
卢娇月却是摇了摇头,这方法别看在别处好使,在乡下却是行不通,家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人家能给你来帮忙,都不是看钱的,是看情分。
周进没料到还有这么一说,别看他是乡下人出生,其实满打满算他在乡下呆的时候并不多,前十多年他爹没死,无忧无虑的,在家里什么事都不用*心。后十多年,头几年里他在韩家庄里就像是个另类,村里没什么人跟他说话打jiāo道,等后来他就去县里了。
不过卢娇月倒也有了主意,她让周进在家里看家,自己却出了门。
不一会儿人回来了,随同的还有乔氏、桂丫以及桂丫娘,她在村里稍微熟悉点并能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这么几个。
乔氏是个自来熟的x格,一进来就说上了。
“这多大点儿事A,月儿还亲自上门请,打声招呼三婶就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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