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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萧九娘并不知晓,可她既然敢透露出这番破绽,自然便有应对之法。
如她所想的那般,常顺果然将那些药草拿给刘太医看了。一日后,刘太医也给出了结论。
此方不明,但功效还是可以看出些许的,竟然有拔出毒素之效。也许这方子恰恰就能对楚王的tui有些疗效,当然效果如何,暂且不明,得日积月累才能看出来,但绝对是没有坏处的。既然有用,多用无妨。
因此,隔了两日常顺竟然主动来找萧九娘了,请她前去帮楚王缓解tui疾之痛。
这对萧九娘来说是正中下怀。
虽然她并不介意去热脸贴楚王的冷屁gu,也不介意总是讨好于他,但能让对方主动前来,那种意味就不同以往。别问是什么意味,总而言之九娘暗慡在心。
也因此,她隔三差五便往楚王那处去,且无遮无掩,大张旗鼓,惹来了船上许多人的瞩目。
经过了头几日的折腾之苦,现如今那些因晕船而不适的人大多都恢复了正常。虽不能与陆地上相比,但至少不会头晕目眩,动则呕吐不止了。
萧八娘刚缓过来劲儿,便听说了萧九娘巴结上了五皇子楚王。这不禁让她心中颇不是滋味,暗骂此人厚颜无耻。
有这种想法的并不是一人,萧十娘因与九娘同处一个阵营,自然是乐见其成。甭管有用没用,像她们这种出身的人能存活至今,不过是因为懂得借势。如今两人孤立无援,此番前来兰陵也不过是为了避祸,能有一番依仗,待再回到长安之时,也能多一分底气。
萧十一娘平日里宛若是个隐形人,甚少在人前露脸,想法不明。而与萧八娘有着同样想法人便是萧七娘了,当然她也不仅是因为此,还有其他原因。
这间舱_F_与其他_F_间格外不同,从布置到摆设无不透露出一gu幽静而不失清贵的气质。檀木的案几与坐榻,淡蓝色绣莲纹的绫褥,清淡的底色,白色的莲花,上面铺着锦边牙席。四周垂着淡蓝色薄纱帘幔,随着轻风缓缓飘dàng,墙上一幅横卷,似是某位大家的草书,毫无奢华之气,但无不显露出一gu清贵的韵味。
这_F_中的摆设与布置,皆是萧七娘自身携带出来的。这五人晋升不久,家底大多浅薄,所以这番出门除了自身的_yi物与随身的用物,并没有带其他物品,算得上是轻装简行。唯独这萧七娘,光随身携带用物便装了三大车,当然她这种行为并没有人质疑,反而被赞是贵族仕nv出行应有的行举。
听完萧七娘所讲,萧八娘的脸色格外的凝重。
“茵姐姐,你这说法可是真?”
萧七娘捧着茶盏,啜了一口,素净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
“八妹妹,你我相识这么久,姐姐何曾骗过你。”她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茶盏,“其实这件事在萧家并不是什么秘密,若是你和你阿娘用心打听一番上一辈的事迹,大抵都能看出些端倪来。”
萧茵确实没有骗过萧蓉,甚至严格来说,萧蓉因与萧茵相熟,从她身上还占了不少便宜,知晓了许多自己并不知晓的事情。对于这一切萧蓉是_gan激的,也因此萧茵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格外不同。
“妹妹并不是质疑姐姐,只是若真如你这种说法,那我们岂不是鲜花绿叶中的那片不起眼的绿叶,只是为了陪衬而生?”
谁愿意当绿叶去陪衬别人,萧八娘自然不愿。
一时之间,她的脸色变化莫测,良久,才开口道:“若真是如此,那萧九的行为也有了解释,我说她年纪小小如此寡廉鲜耻,就这么巴上那楚王殿下了,一点都不知羞。”
萧七娘zhui角噙着一抹奇怪的笑容,道:“八妹妹也不当这么说,这九妹妹定是知晓个中玄机,在给自己找前程。大家都难,我们也是要理解的。更何况这事还是两说,需要看看以后的发展,咱们也不能就这么下了判定。”
萧八娘不屑道:“茵姐姐你就是好x,日里我与她作对,你总是劝我。可你看看她都做出了什么事,就算楚王殿下是我们表哥,就算她如今年纪还小,也不该装傻卖傻的跑去楚王殿下跟前献殷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萧家的nv儿多么不检点,没得败坏我们大家的名声。”
萧七娘摇头叹息,笑着劝道:“好了好了,你是*的哪门子心,船上还有两位长辈呢,伯祖父他们都未说什么,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也是不好多言。更何况殿下乃是表哥,与自家表妹多亲近亲近,旁人也是无可置疑的。”
萧八娘眼光闪了闪,抿着zhui不再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
萧七娘端起茶盏,轻轻的啜了一口,缭绕的烟气朦胧了她的脸,让她脸上的浅笑显得格外的意味shen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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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萧八娘口中寡廉鲜耻的萧九娘,正在做着‘败坏大家名声’的事,自然不知晓自己被人私底下议论了一通。
那药汤并不能多泡,两三日一次最好。即是如此,萧九娘也打蛇顺竿爬,每日都会来楚王_F_里报道。
人生在世,自己能力不行,便需要靠山。而靠山的定义就是在于身后那尊庞然大物,让人还未到近前,便心生胆怯,不敢上前侵犯。而背倚着靠山之人,自然可以高枕无忧,从此自在逍遥。
萧九娘太明白这其中的定义,上辈子也吃足了背后有个靠山的甜头,自然shen谙其中jīng髓。所以她对自己的行为并不遮掩,靠山自然不是拿来低T的,而是要大明其白的放出来。要是有个大靠山还藏起来装低T,那不是傻了就是脑袋里进水银了。
萧九娘向来聪慧,自然不会gān出这种蠢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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