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褪去的鞋袜,首先露出的是一双颜色青中泛紫的大脚。脚掌修长有型,脚背和脚趾的形状颇为完美,指甲修剪的平整光洁。若是不看那诡异的颜色,这定是一双卖相不错的男人脚,可若是看了那颜色,便会让人望之生骇。
视线往上转移,是一双纤瘦有力且筋骨分明的大长tui,上面的青筋毕露,血管*且狰狞,tui上颜色比脚部要淡了许多,只是泛着青色,似乎并不太吓人。可萧九娘却知道这只是开始,楚王下肢不能行动的时候还短,若是再过上一年半载,这双长tui上的肌r便会渐渐萎*,变得和正常男子不一样**
一gu莫名的愤怒涌上心间来,就宛如上辈子她第一次看到楚王的tui一样。
楚王在萧九娘心目中一直是威严冷漠,且无所不能的,虽是不良于行,但他在众人的眼里一直完美若谪仙,不管是从身份还是从样貌。甚至因为他完美中的这一点点的不完美,让长安城nei的许多贵族仕nv均对他芳心暗许,这种爱慕中是夹杂着怜惜的,楚王所到之处,说是万人空巷也不为过,上辈子萧九娘因与楚王之间的那点不同寻常,可没少被众贵nv明里暗里刁难,也因为滋生了许多事**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如若神祗的男人,却有这样一双令人不敢直视的tui。也许旁人在楚王身上看到的是,陛下的偏爱,太子长兄的另眼相看,楚王自身的才华横溢,等等美好的光环,可萧九娘却看到的是一种挣扎,与她一样的挣扎**
九娘脸上的笑容突然便没了,她默默的走上前去,让常顺让开,动作极为熟稔的摸了摸楚王的膝盖关节,并用手揉了揉。
楚王反shex的一*,触动的却是自己的眉梢,他眼神微暗的看了眼自己的tui,又去看那张低垂的小脸。
那上面没有厌恶与害怕,有的却是一种沉静,这种沉静下面似乎掩盖着熔浆,似乎只要一戳便会喷涌而出**
为什么没有厌恶呢?
这双tui连他自己看到,都会有厌恶之心。她似乎在愤怒**
楚王眼中有一丝茫然,久久又归于沉寂。
萧九娘揉着楚王的膝盖,力道越来越大,终究是年纪有些小了,因为用力太过又或者是因为那丝不明的愤怒,也可能是因为水盆的烟气缭绕,让她小脸逐渐的Zhang红了起来,看起来让人既不忍想给她帮手,又有些忍俊不住。
反正常顺是这种诡异的心情状态。
她越揉越使劲儿,常顺的眉尾高高的耸起一个怪异的角度,脸庞也扭曲了,zhui巴大张,一副想喝止却又qiáng制忍住的怪异模样。同时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楚王的表情,似乎楚王只要露出痛楚之态,便会制止。
可是楚王一直是微蹙眉心,并未露出丝毫痛苦之色。
膝盖被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红**
萧九娘突然扭过头去,望向窗外,发出一声惊讶之声,“哎呀,怎么天上有只jī在飞——”
A?
不光是常顺,连楚王都往窗外望去。却发现外面什么也没有,别说jī了,连_gengjī毛都没有。
就在这之际,只听得‘咔吧’一声响,楚王一直僵直的大tui,竟然让萧九娘给掰成了九十度自然垂直的状态。
两个人四双眼,都直直的盯着那个低垂着小脑袋的头顶,九娘却是一点都没自觉的将楚王那只被掰成弯曲状态的tui放进了木盆中。放Jin_qu就不管了,然后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给楚王揉tui。
寂静,持续的寂静,只能听见萧九娘微微有些沉重的鼻息声。
常顺望了眼表情怪异的殿下,那表情中有惊诧,有震惊,有窘然,有很多很多的东西。常顺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看到这么情绪外露的殿下了,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小娘子,天上并没有jī,也没有jī在飞。”
常顺也不知晓自己为何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明显这小nv娃就是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而为何会想着转移注意力,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殿下自从tui坏了,便总是要遭受许多常人难以忍耐的痛苦,例如常人静卧安眠yi_ye,次日起身便直接起来了,可楚王却是不能,且因tui部脉络不通,躺久了换为坐的状态,tui便会遭受极大的痛苦,才可以改为弯曲的状态。
当然这一切与常顺为何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并没有关系,他其实就是好奇为何一个小nv娃能想出这样匪夷所思的言语,且将他和殿下两人都骗到了,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成年人,而殿下也是出身宫闱,素来处事不惊,且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x格。
这就好比一个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人jīng,被街上的小童一句稚语骗得大惊失色是同样的道理,实在很难以让人接受,并且常顺知晓这也是殿下想说的话。
别问他为何知晓,他可是一个从小侍候殿下长大的人。虽表面上的地位不若那王群,可若是论楚王心中一等一的心腹,那是除了他没有别人。
九娘怔了一下,心中暗啐这常顺不识趣。
不过作为一个这辈子立志要当楚王一等一心腹的人,在私人立场上她和常顺是处于相对状态的,自然不吝于给他挖坑。所以她眨了眨形状姣好的大眼,neng生neng气的道:“常nei侍,九娘自然是骗你和表哥的,你怎么那么笨,你看楚王表哥一点都不惊诧。”
说着,又是‘咔吧’一声,楚王的另一条tui也被掰成弯曲的状态,放进了水盆之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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