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荨道:“让他好好养生,他偏花天酒地,这算不算得罪我?”
荀文想了想:“大概算?若是草民,肯定会觉得很生气。”
刘荨道:“所以我很生气A。来,快告诉我他的酒藏在哪儿。”
老仆利索的给刘荨指路。
在“neijian”的帮助下,刘荨将翟阳新酿造的五坛子酒一坛不落的挖了出来。
“这是果子酿造的,这是稻米酿造的,这是**红薯?我分给他的庄子田地,他就用来酿酒了?!”刘荨一边尝一边抱怨,“这是**葡萄?谁给他的?这酒又是什么酿造的?小麦?”
老仆道:“是玉米。”
刘荨冷笑:“好一个翟禹川。我颁布的禁酒令,他当耳边风是吧?新的粮食,他就用来酿酒?看我怎么罚他!”
荀文心里一突,想要给友人求情,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他现在毕竟还只是平民百姓,似乎没有资格开口求情。
刘荨转头对司俊道:“走,我们去厨_F_,把这些酒当T味料,全用来做菜,气死禹川!”
荀文:“**”陛下你说的惩罚,就指这样?
司俊当然说好了。平时自己的酒舍不得用来T味,但翟阳的酒就可以了。这次用不完,他还可以搬走。
_gan谢翟阳在酿酒上超出常人的天赋,这让司俊非常高兴的将自己的酿酒方子与之共享,然后接着皇帝陛下搜酒的机会,将成果占为己有。
可怜翟阳还认为司俊是个好人。
所以,刘荨怎么可能罚翟阳。禁酒令什么的,对达官贵人而言,就是一张废纸。
他还要压榨翟阳这个苦力呢。
荀文见刘荨并没有处罚刘荨的意思,松了口气。他转念一想,真是关心则乱,翟阳暂住在陈文家中,若他真有什么出格的事,陈文肯定会劝阻。
而且翟阳虽看着làngdàng,实际上粗中有细,很会揣测上位者心意,他应该不会犯因一些口腹之yu得罪皇帝的低级错误。
荀文还在沉思的时候,刘荨已经指挥着陈文家的仆人,把酒往厨_F_搬了。
酒还没有酿造成熟,酒jīng的味道还不浓,不过这样正好用来T味。
甜汤、炖r、烧jī、烤羊**荀文和荀尹目瞪口呆的看着皇帝和州牧指挥着仆人在厨_F_里忙活,弄出了一顿大餐。
这些大餐自然还没有用完所有的酒,皇帝陛下十分不客气的让自己的侍卫把剩下的酒搬回了州牧府中。
他现在仍旧没有另建皇宫。
反正要回京城,这皇宫建了又没多大用处,可不能làng费。
翟阳和陈文下班回家的时候,站在门口,就知道皇帝陛下又来了。
他们两对视一眼,眼中除了无奈还有麻木。
第一次他们受宠若惊,第二次他们受惊,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嗯,习惯了。
皇帝陛下就是这么喜欢乱跑,能跑到他们家里,算是对他们的恩宠,他们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皇恩浩dàng,受着呗。
“我的酒又遭殃了。”翟阳现在一听到皇帝陛下来访,只剩下这句话了。
陈文无奈:“既然知道皇帝陛下会来搜酒,你为何还锲而不舍?”
翟阳道:“这不是挺有趣?还能吃到州牧和陛下亲手做的饭。”
陈文想了想,道:“好吧。不知道皇帝陛下发现没有你的小心思?”
翟阳道:“即使皇帝陛下没发现,难道司公还没发现?他们也觉得这很有趣吧。”
说完他自己zhui角都在抽。反正现在他觉得,这两人他是真的看不透。他的许多预想判断,在这两人身上都不成立。
虽然皇帝陛下不是不英明,司州牧不是不睿智,只是这两人私下间,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皇帝陛下就像是民间传说的里常见的那种纨绔子弟,作天作地,一天变个花样玩;司州牧就成了那种被人唾弃的谄媚小人,皇帝陛下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说好好好,甚至还煽风点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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