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以为你是皇上就可以随便打人!柔柔!快救我!”如果不是在这里碰到她们,楚飞歌几乎是快要忘记了她们的存在。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楚翔曾经的妃子,田婉柔和她身边的太监,准确的说,是假太监宁婕。
这个所谓的假太监,并不是指那个宁婕是男人。而是说,这是一个地地道道本来就没有那什么东西的nv人。对于她们两人的关系,其实楚飞歌早就知道。在她发觉自己对程暮鸢非同一般的_gan情时,那个叫宁婕的还教了她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自从她和程暮鸢确定了关系之后,便一直忙着和王焕的对弈,即使是有时间,也全部留给了程暮鸢。再到如今,她登基做了皇帝,就更是无暇顾及这两个人。现下在御花园再见面,倒是楚飞歌想到了她曾经答应过这两个人的要求。
“柔妃不必多礼,朕刚才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才会失神,不小心伤了你的...奴...朋友。”楚飞歌本来是想说奴才,结果转念一想,这人是田婉柔的爱人,那两个人必然是处于平等的地位。如若自己叫了这人为奴才,那岂不是在变相的骂田婉柔?于是,楚飞歌急忙改了口。
“呵呵,臣妾刚才还以为皇上遇到了什么事,才会那般反常,如今看到皇上恢复了,臣妾也就放心了。今日能在这里巧遇皇上,不知当初皇上曾经答应过你臣妾的事,现在可还作数?”
“当然作数,朕说过的话,绝不会随意更改,自然,也不会食言。只不过现在正处于兵荒马乱之际,你们两个即使离开了宫中,过的也不会比现在好。还不如在宫中多待些时日,等到大楚国与魏国jiāo战过后,你们二人再离开。无需担心朕会临时变卦,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
“那臣妾就先谢过皇上,最近看皇上的脸色不太好,还望皇上保重body,切勿太过*劳。”看着田婉柔和宁婕牵手离开的背影,就连楚飞歌自己都不知道,她一直看了她们有多久,多远。
她们,应该是在一起很久了吧?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她们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让她们之间的爱情这般牢固?
接下来的数十天,楚飞歌正如程暮鸢想象的那般,未曾来过这地牢。其实,并不是楚飞歌不想去,只是因为魏楚两国开战,国事繁忙的楚飞歌甚至连好好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想要去看一看地牢里的程暮鸢,却又得到了尚武恒在锦州城发回的消息。
因为锦州城乃是距离长安城很近的一座城
池,又有闻名大楚的护城之河繁锦河这条易守难攻的天然障碍,所以耗费的时间也是最多。历经整整十天的时间,楚国大军才在尚武恒的带领下攻破锦州城,重新收复失去的五城之一。
这样的好消息,终于给了楚飞歌ChuanXi的机会。她迫不及待的放下手中的事物,直奔关着程暮鸢的牢_F_。并不是想要去折磨她,只是这么多日子不见,那藏在心底的思念,早已经生_geng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再踏入那yīn暗cháo*的地牢,曾经的一个月,楚飞歌几乎成了这所地牢的常客。这里,本是楚飞歌在登基之后找人秘密修建的逃生通道。但后来,因为抓回了程暮鸢和李芸湘,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关押着她们二人的秘密囚牢。
站在程暮鸢的身后,认真凝视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只是十多天没来而已,这人却又是瘦了一大圈。那纤细的胳膊,几乎只有竹竿般粗细。之前打入琵琶骨之中的两个铁钩,据说已经长死在了r里,让程暮鸢连手都抬不起来。
而随着自己折磨她的次数越来越多,这人昏睡的时间也就越来越长。在以前,明明是一个有任何风chuī草动,都会立即转醒的人。而到了此时此刻,竟是连自己用手拍她,都很难叫醒。
程暮鸢之所以会如此láng狈,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楚飞歌总是会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心疼,愧疚。每每看着自己的双手,都恨不得把它们给绑住。是不是?只要没了这双手,自己便不会控制不住的去折磨程暮鸢?
“皇上。”正当楚飞歌陷入冥想之际,一个nv声自身后响起,她转头看去。站在门口的人,正是自己派来为程暮鸢治疗的大夫紫芩。“为何朕这般叫她,她都没有转醒?”楚飞歌疑惑的问道,自己明明都用了很大的劲去拍程暮鸢,可这nv人,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回皇上,她body上的伤实在太多。旧伤未愈,便又加了新伤。而遵从您的吩咐,民nv就只是替她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并未shen入治疗,所以她的伤口随时都会有_gan染的风险,体质也越来越差。恕我直言...”紫芩说到这里顿了顿,忽然抬头望向楚飞歌,不发一言。
“有话便说。”
“是,皇上。如若你想要她死的话,不需要再下手折磨。只要放任她在这里三天,她必死无疑。”
“你...你...说什么...”
听到紫芩的话,楚飞歌颤抖着问道,一双布满杀意的双眼,让后者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民nv是说,这位姑娘已经承受不住新的酷刑。如若皇上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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