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说到这处,又赶紧停住了,不再往下头说了,生怕吓着谢清溪。毕竟姑娘家的名声最是重要,如果就这么平白地受损了,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谢清溪的婚事如今就是萧氏头等看重的大事,却没想到被自家侄子这么横生破坏了。要是这会没出差错倒也还好,一旦出了差错,她真是打死萧文桓的心都有了。
“你表哥虽是个不着T的x子,不过我估摸着他既是做了,定不会让旁人发现的,只不过你婚事定下来之前,就不要再去你外祖家中了,”萧氏自个都觉得很是丢脸,她平日看谢清溪也看得挺严实的,结果就是这会因是在她自个娘家,就放松了警惕,一时竟被钻了空子。
“还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萧氏也人忍不住气道。
“这事你同舅M_说便是了,其实我也不是想同您告表哥的状,只是这会他坑害了自家人,您大度也顶多是骂他一顿。要是下回他再没个轻重地,去坑了旁人家的姑娘,到时候估计都察院的御史们都参舅舅一本治家不严了,”谢清溪认真地说道。
她如今想事情也不再只考虑自个了,而是多想想家人,多想想整个家族。现在这个年代,讲究的就是一人犯事,全家连坐。
这回是萧文桓瞒着他爹娘做下的事情,可是最后外人还是会说永安侯爷和夫人教子无方。自个翻了错误,连累着父M_都蒙羞了。
萧氏有些惊喜地朝她看了一眼,夸赞道:“没想到你如今虑事倒是比先前周到了。”
谢清溪幽幽地看着她娘亲:“毕竟吃一堑长一智嘛。”
萧氏笑她人小口气大,便问道:“那你同我说说,你吃了什么亏。”
谢清溪当然不能说了,要是她真敢和她娘说这事,估计她自个的下场比萧文桓还惨,估计她娘非得让她去跪祠堂不可。
反正在这事由萧氏全权处理,她索x撒手不管就是。
不过几日之后,谢清湛回来后,一脸惋惜地冲她说:“我今个去看了二表哥,他那屁gu都险些被打烂了。哎哟,如今连睡觉都得趴着,我光是看着他那中_yi上的血迹,都替他疼呢。”
“什么中_yiA?”谢清溪有些好奇地问。
谢清湛一说到这个又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还不就是他被打那天穿的中_yi,听说舅舅不让人把它扔了,就挂在二表哥的_F_子,让他每日瞧着那带血的中_yi反省呢。”
谢清溪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她印象里头,萧川一直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她知道这事要是被舅舅知道,萧文桓一顿打是定然逃neng不了的。只是她没想到,萧川居然还能想出这么个法子恶心萧文桓。
她瞬间就觉得,她娘这般厉害,还真不是没道理的。
不过谢清溪又逗他问道:“那你看了表哥的中_yi,有没有什么_gan触A。”
“什么_gan触?”谢清湛反问她。
要说萧家有个不省心的萧文桓,那谢清湛的也是谢家管不住的小子。特别是这会他也十五岁了,自觉是胆子比以前大,想法比以前多了,谢树元有时候对他都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上回把人家钱家的小儿子整成那样子,爹不是也差点上家法A,”谢清溪见他装傻,就索x给他提提醒。
谁知谢清湛听了反而是不在乎的冷笑,“虽说是我整治的他,不过谁都没有证据。大理寺断案还要讲究个证据,他钱家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惹小爷的头上,活腻歪了是吧。”
谢清溪闻言一愣,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其实谢家这兄弟三人当中,若旁的都不论,只单单论这智商,只怕谁都比不上谢清湛。他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三岁就开始识文。就如今他在书院里头读书,玩蹴鞠的时间只怕都要占了一半,可他照旧是里头最聪慧的学生。
不过孩子大了,不好教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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