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嘛,我骗你作甚,以前我才不会搞这些危险的东西呢。怎么啦?”
欧阳少恭的双手稍稍握紧了一些,黑眸shen沉。
“若然虚子所言无虚,那么,从你接触到炼丹至今不到一年。”
“是A,应该说从我遇到欧阳上帝你开始,满打满算,今天是第十个月又十天。”
虚子说完之后,突然怪叫一声,夸张地叹气,“唉,可怜我如花似玉的美貌都这么久不见天日了!”
饶是欧阳少恭已经习惯了虚子的疯癫,也被这句话雷的不轻,差点手一抖把雪颜丹撒了。
“如花似玉的美貌?”
欧阳少恭重复了这几个字,冷笑,“虚子倒是很有自信。”
“那是,过度的谦卑就是傲慢嘛,坦率地承认自己和别人的优点正是我的优点,这点你羡慕不来的啦。”
虚子洋洋得意地说完,忽然“咿”了一声,“这么说起来,刚才的话的确有些不妥当。”
欧阳少恭一挑眉,直觉虚子下面的话不会太正常。
果然,虚子以_gan慨的语气续道,“如花似玉这样的词怎能用来形容我,至少也要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哭倒长城——咳咳咳,倾国倾城嘛。”
欧阳少恭忍了忍,到底出了声。
“nv子之中如虚子这般厚颜的当真少见。”
虚子一听这句话就挑起了眉,这明摆着是说她自chuī自擂咯?
“喂,讲话要讲道理,定罪要有证据,你都没看过我长什么样,怎知道我说的不对?”
“北方有佳人,绝世人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如此词句,虚子莫非自以为配得起?”
欧阳少恭以讥讽的语气说道。
虚子盯着圆镜里那几颗圆溜溜的药丸子,突然明白过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得意地跺了跺脚,挥舞着双手,左晃晃,右晃晃。
“哈哈哈,我知道了!你在嫉妒对不对?因为我说的法子炼出的‘雪颜丹’好歹有点用,你炼的那些除了搞死人还是搞死人——羡慕嫉妒恨嘛,我懂的。哎呀呀,你早说不就好了,我就说你怎么突然提起这话题来,怎么,现在想要分享炼丹的秘方了吗?”
虚子那种语气,说白了就是“矮油,想要吗,求我A”,就差竖起得意的小尾巴了。
欧阳少恭咬紧了牙齿,极想给这个得意到变形的声音一个“镇魂T”,只可惜,他没法把这魂魄给拖出来!
他不得不承认,虚子这些话,说对了。
他当真有些嫉妒,为什么他苦心研究许久却毫无所得,虚子那天被他拽着论完道后迷迷糊糊地说的丹方居然能炼出雪颜丹,简直毫无道理!
最初的气愤之后,欧阳少恭很快就平复了心情。
雪颜丹的丹方他看了,几味药材的配比和炼丹手法的几处改动都给人一种难以形容的_gan觉——就是那种,明知道这种方法没有前例,却毫无道理地觉得大概这样也能成。
他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开了炉,等到当真炼出了丹药,他就开始满心怀疑,虚子当真不懂炼丹?
“**虚子姑娘,可否告知在下,如何想到T整投入药材的次序?”
虚子本以为欧阳少恭会宁死不屈呢,结果他竟然真的开口问了,她登时有了肃然起敬的想法。
不耻下问说得容易,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真不愧是欧阳上帝A。
上帝的境界,和凡人就是不一样。
虚子清了清嗓子,认真地开口回答。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为什么T整次序呢,因为**我觉得那样可能有用。”
“可能有用?”欧阳少恭重复了一次,语气变得有些危险。
“是A,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_gan觉A**就好比,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这之类的**你懂了吗?”
虚子尽量做出缥缈端庄的语气来。
开玩笑,要是说当时她都给道不道搞得昏昏糊糊_geng本记不得为什么那么写的丹方,她不给上帝降临压死才怪A!
欧阳少恭轻哼一声,低声笑道:“如此看来,这些时间的论道,虚子姑娘颇有所得A。”
叮——
警钟一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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