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祁垣挥手,把人都赶出去,突然又想起来,“等下,回来,那个谁,谁送信来的?”
虎伏:“国公府的吴二小哥。”
“唔,”祁垣不自在地咳了一下,“还有别的甚么话吗?”
虎伏:“这就不知道了,吴二哥也没说,要么奴婢再去问问?”
祁垣回神,知道以国公府的规矩,徐瑨若有口信少来,吴二肯定就亲自来见自己了。如此应该是没有,遂摆摆手:“不用了。”
他把人赶出去,自己关上门,跑去书桌前写回信,然而铺纸磨墨地折腾许久,再提起笔,却又不知道该写点什么?也不知道徐瑨到登州了吗?路上怎么样?如果那边真的饿殍盈途,流逋载道**
笔端有墨滴下,在纸上晕出大大的一团。
祁垣把笔放下去,长叹一口气。算了,捐钱便捐钱吧,事已至此,只求齐府众人平安便是。至于方成和**
祁垣心里叹一口气,知道此事于他并非没有坏处,*办斗香盛会的礼部官员受到牵连,太子本就疲于应付,方成和这么一上书,几乎把太子bī的死死的。旁人不说,方成和肯定把太子得罪狠了。
不过由此来看,太子在朝中的形式**似乎不怎么乐观。
这yi_ye,祁垣睡的很不安生,梦中一会儿是齐家老小被官吏所欺,齐齐下狱**一会儿是灾荒之地,野无遗禾,易子而食**再一会儿,梦中跳出两只大鲤鱼,徐徐而吟,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
第二天一早,祁垣起chuáng,带着两只乌青的眼袋,去了晚烟楼。
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了,整个二楼都没有外人,婉君亲自在厢_F_门口候着,见他过来,遥遥一拜。
祁垣没什么jīng神,冲她作了个揖。
“祁公子。”婉君却在他推门之际,拦了一下,yu言又止。
祁垣猜出他是要为方成和说情,虽然知道方成和是无奈之举,当今局势,他只能做那个jian滑的恶人,但心里仍是不舒_fu。祁垣微微皱眉,侧身避开婉君的手,推门走了Jin_qu。
屋里,齐府的老管家陈郡正在窗前等着,祁垣推门时,陈管家回身来看,顿时愣了。
“祁公子**”陈管家的怔忡不过一瞬,随后很好的掩饰下去,对祁垣拱了拱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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